说罢阴狠的望向最上方那把金灿灿的龙椅,那个地方,他迟早会坐上去。
不过他根基还不稳,眼下还是得以隐忍为主,不会直接发难。
繁杂的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,好在今天是个阴天,比在烈日炎炎下站着要好许多。
一切结束后,百官散去。
就在每个人都精神困乏想要快些出宫回家时,变故突生。
“他凭什么当太子,太子该是我儿子,我儿子!”
“你们让开,本宫是皇后,谁敢拦本宫。”
歇斯底里的声音从侧面传来,顺着声音看过去,众人看见皇后在下人的拉拽中挣扎着想往这边冲过来。
她早已没有以往雍容大气的模样,经常逮着一个身形和慕清寒差不多的太监喊儿子。
宫里人都说皇后是接受不了前太子死亡,又一直没找到凶手,所以疯了。
皇上对她耐心尽失,今天本该她出席的立储大典,皇上也是找了个名头将她禁足没让她出现。
所有大臣心照不宣的低下头加快了步伐,没有谁嫌自己命长留在这里看热闹。
除了,隐在转角处的宋稚。
她越看皇后,眉头皱的越深。
上一世皇后也欺辱过她,所以这一世她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
今天进宫,也是冲着刺激皇后大闹立储大典来的。
但她没想到事情出奇顺利,顺利到近乎诡异。
按理说,现在皇权集中,这样一个母家势微的皇后对皇上来说会是最合适的人选,只要她安分,皇上不会节外生枝做出废后的行为。
只要不废后,不论是哪个皇子登基,她都是母后皇太后。
可只要一提到别人成为太子,皇后都会瞬间暴怒失去理智,仿佛她在意的根本不是做太后,而只是慕清寒做太子乃至皇上。
这真的只是对养子的期盼吗?
那抹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,宋稚打量着不远处皇后声嘶力竭的身影,默默退走。
宫里乱作一团,。
走快的大臣已经走出风暴中心,喜滋滋的坐上回家的马车。
走的慢的大臣就很倒霉了,他们纷纷被皇上召回去训话,大意是要他们将今天这场意外忘记,谁都不许传出去。
至少,谁也不准摆在明面上说。
而皇后被打入冷宫,终身不得再出。
皇后无法接受这个结果,直到被宫人粗暴拉下去时还在大声哭诉,“皇上,你答应过臣妾要让寒儿继承大统的,寒儿不过去世月余,你怎么能立其他人为太子。”
声音伤心欲绝悲恸万分,皇上却面色冷漠不为所动。
宋稚得知皇后只是被打入冷宫后很是遗憾,狗皇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这都不赐死。
不过不赐死也好,她有些疑问得亲自找皇后聊一聊才行。
看来她还得再进宫一趟。
宋稚心里做着打算,人已经悠然回到了宋府。
她回来后不久,宋阳也赶了回来。
他是幸运的那一批,因此心情十分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