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台词就是如果收效不行，那就没有下次合作。
大概安静了会儿，辛雨问：“栗小姐又找过别家杂志吗？《潮衣》你找过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栗蓉摇头，《潮衣》是国内目前名气最大的一家关于时装的杂志社，《风尚》是同类型中，各方面资质口碑中等的杂志社。
栗蓉不是没考过《潮衣》，她看了《潮衣》，发现对方主要是以海外时装为主，几乎没有国内时装，这家杂志社虽然大，但栗蓉觉得自己想谈条件，芙蓉在《潮衣》得到的待遇未必就有《风尚》那么好。
不知道辛雨信没信，总之她没再追问，经过这几句话的时间，辛雨心里就把价格计算好了：“买断这次时装秀的底片，六万。”
六万！
栗蓉属实没想到，竟然有那么多吗？
她预想的是三万多。
六万块能直接把三十多款设计全部买下来。
当然，栗蓉不会卖就是了。
不过栗蓉心里清楚，风尚买回去到时候刊登杂志，杂志的销量一爆，可以挣很多个六万！
这六万只是乍一听很多，其实对于杂志社也不算什么。
他们如果自己去找海报，去拍照，去海外品牌采访……各式各样的成本都得去掉那么多。
栗蓉直接带着底片来了，辛雨其实压了很多价格，栗蓉这组底片价值高着呢。
凭辛雨经验，看栗蓉带来的海报就知道栗蓉这些海报绝对是专业人士摄影的，风尚买下来就能直接用。
不知道可以给杂志社省了多少成本。
如果对方开价是四五万，谈到六万，栗蓉就答应了。
现在对方开价六万，栗蓉说什么也得拉扯几句，能多挣点是一点：“十二万。风尚刊登这些海报，带来的收益绝对远超于此。”
栗蓉直接翻了一倍，看辛雨凝滞的脸色，栗蓉给她提供了另外一个选择：“或者咱们可以按照分成的模式来。”
“分成？”
“对，”栗蓉悠悠说出自己的想法，“芙蓉提供给你的底片海报，你可以随意刊登，但只要有芙蓉刊印的杂志，按照销量，咱们五五分。”
“五五？”辛雨眉头皱起，这分成没有哪家杂志社会同意吧？
“对。”栗蓉语气肯定，“你看啊，我这些都是找专业人士拍好了，能直接刊登的，风尚这边可以直接刊登。当然，如果当中有一些纸张墨水人工之类的成本，我完全不介意扣掉再分成。”
辛雨脸色一变，难道栗蓉之前说的五五分还打算是没扣掉杂志社发售成本的？
她又看了眼海报，确实好看，但是十二万，辛雨觉得高了。
两人价格没谈拢，栗蓉也没强求，临走前却被辛雨叫住了：“栗小姐，你是不是要去找别家杂志社？”
“那肯定啊。”这家不行就换一家，栗蓉相信这些底片可以卖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