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首都,每次安安喝,二叔也会给他买。
两个小的,还学着大人碰杯,双手捧着杯子,一碰,还有模有样地说了句干杯。
大人们不聊天的时候看俩小的都够乐的了,年夜饭吃的热热闹闹。
还没吃完,电话叮铃铃地响。
赵母疑惑:“谁呀?这时候打电话过来?”
栗蓉愣了下,猜道:“呀!可能是我妈他们打来的。”
她起身去接电话,不是栗母,是何杏,对面跟栗蓉说了些吉利话,又问起二牛。
她招手叫来二牛,把接话筒递给他:“是你娘。”
二牛跟何杏说了好一会儿话,何杏又说让赵母接,说了几分钟就挂了。
挂了电话,栗蓉还没吃两口饭呢,电话又响了,大家都赶趟儿了都。
这次是栗母了。
栗蓉乐呵呵的:“妈,除夕快乐!”
“都快乐,吃饭了没?”
“在吃呢。”栗蓉说,“不过快吃完了,爸爸呢?你们是跟大哥二哥一起过年吧?”
“是啊,你们没回来,宁宁也进门,不就只有他们了嘛?”栗母又说,“睿之那小
子,吃完饭也没在家,屁颠儿屁颠儿跑去宁宁家了。”
栗蓉笑了:“现在特殊情况嘛,肯定要在岳父岳母面前刷存在感的,等以后就好了。”
栗蓉说好,赵青松走过来,对着话筒跟丈母娘说了几句话,哄得栗母笑呵呵的。
栗母让他们初二回家吃饭,栗蓉说好。
这年过的,有滋有味。
赵父赵母守传统,即便是在首都,也沿用了在村里的习俗,守夜。
袁辉文今晚没回家,就在四合院睡,在他过去的几十年里,他对守夜,没有什么特别深的记忆,现在因为赵父他们,也来了兴趣,饭后围坐在炕上。
听说晚上还有饺子吃,袁辉文可期待了。
跟老赵一起下棋,很是自在。
赵建国下棋很少赢袁辉文,但这次输了下次还下,有种越挫越勇的感觉,而且没有那种臭棋篓子经常悔棋的习惯,两人早就是好棋友了。
这时候的首都,还没有禁烟火。
赵青松早就买好的鞭炮,到了零点在四合院点燃,胡同里家家门前都点,噼里啪啦——
辞旧迎新。
远在大江村的何杏她们,也在守夜。
“今年好冷清。”大牛说,他长那么大,第一次过只有三个人的年。
何杏笑了笑:“是不是后悔没去首都了?”
“才没有,我以后也能凭自己的能力去首都的。”
“好好好,咱们大牛可厉害了!?”
何杏哄着他,大牛别开脸:“娘,以后能不喊我大牛了不?”
不喊大牛喊什么?长大了嫌弃娘给你起的名字了?
“不是......大牛这名字好土啊,要是被我班上的同学知道了,肯定要笑话我,叫我大名呗。”
“行,赵宣义!得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