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笑了笑:“现在我们俩都有自己的事情忙,唯一的不足就是两地分居,不过这肯定是暂时的。”
袁辉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问他今年来首都。
“我以前合伙做水果生意的朋友在这边,过来聚聚,顺便谈谈我今年梨树结果的销路。”
“没记错的话,你老家h省那边的吧?”看赵青松点了头,袁辉文才继续道,“那边地质气候都适合种梨,应该没问题。好好干。”
晚上栗蓉下厨,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,把袁辉文也叫过来一起吃。
袁辉文吃着栗蓉做的饭,连连感叹:“好久没吃上栗蓉做的饭了,今天是沾了小赵的光呀。”
“之前忙,”栗蓉笑了,“到时候过年您过来一起吃年夜饭,我做您爱吃的板栗烧鸡。”
“哈哈哈,那今年过年可就热闹了。”袁辉文笑完低头吃饭,眼睛的酸涩只有自己知道。
首都这边就是物料多,栗蓉买了好些虾,赵青松剥了小半碗出来。
安安伸手去抓,被赵青松打开了。
“爸爸?”小家伙委屈了,难道不是给他的吗?
赵青松睨了他一眼:“怎么教你的?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这些是给妈妈的,等爸爸回老家,这活你得学着干。”
栗蓉看着小家伙从委屈到茫然思考的样子,笑了,夹了个剥好的虾喂他:“想吃就吃。”
袁辉文在旁边看着这一幕,心疼小家伙:“咱安安还小呢,爸爸不给吃就算了,还让人家干活,啧,不理你爸爸,袁爷爷给你剥虾。诺。”
碗里又多了个饱满的虾仁,安安说:“谢谢袁爷爷。”
随即夹起虾吃掉。
栗蓉给二牛也夹了虾:“想吃啥就吃,在二婶这儿别客气。”
晚上两小的,跟爷爷奶奶一块儿睡。
原本说的是让他们两一间,随便闹都不用管,但赵母觉得睡新的得烧多一个炕,浪费,不如跟他们一起睡,反正他们炕床大,多睡两个小的,绰绰有余。
再说了,两小的万一半夜踢被子,容易着凉。
赵青松不管那么多,只要不打扰他跟栗蓉就行。
小家伙跟二哥睡还挺高兴,抱着小枕头哼哧哼哧去了爷奶屋,就是不知道过几天还是不是这样的心态。
刚买下四合院那会儿,赵青松特意找木匠定制了一张实木大床。
现在天冷,没有地暖,在首都这样的床根本睡不了。
所以天一冷,栗蓉就搬到另外一间屋子睡,那是炕床。
赵青松中午洗了澡,晚上就没洗,殷勤地给栗蓉提热水洗澡。
栗蓉忍着笑看着,她最知道赵青松的心思了,狗男人,忍一年了,也不知道自己晚上招不招架得住,她甚至都想说自己生理期。
但又没说,其实别说男人,她自己也怪想的。
当着老幼的面儿,赵青松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,守在人洗澡房外边,时不时还问栗蓉还要不要加热水。
他不羞,栗蓉羞,泡着热水澡,一点儿也不想理外面叫唤的男人。
但是不回他,他就要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