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松刚开荤便不知节制,二十出头的男人闹得厉害。
栗蓉后面受不住了沉沉睡过去。
第二天栗蓉醒来时,窗户都透进冒热气的阳光了,她脑袋沉沉的,刚动一下,全身重的很,好像昨天干了一天的重活儿似的。
想到昨晚的春事,栗蓉身心都涨的满满的,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了来到这个世界的归属感,就好像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。
费力地坐起身,屋里没见着赵青松,不知道他去哪儿了。
洗漱完,去灶房里找东西吃,锅里还有热的饭菜。
填饱肚子,栗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家里安静得过分,除了她,没有人在家。
栗蓉感到奇怪,他们都去哪儿了?
她吃饱了犯困,爬回炕上趁着炕上的热乎劲儿,很快又睡回笼觉去了。
挨傍晚,村里的烟囱接二连三地冒出炊烟。
栗蓉被外头的吵闹声儿弄得半梦半醒,恍然间听到哭声,她猛地睁开眼睛。
仔细听了下,这下听的更清楚了,果然是有人在哭。
她觉也不睡了,晃了晃脑袋从炕上起来,走出屋去,哭声是从堂屋里传出来的。
栗蓉走进去,老赵家一大家子都在里面,昨天刚回来探亲的赵青柳和她丈夫孩子也都在。
是铁柱在哭,赵青柳抹着眼泪,抱着铁柱哄他。
铁柱头上绑着白纱布,额头那里渗着红色,面积不小,叫人触目惊心。
赵青松脸色也不好,下颚绷得紧紧的,手上还攥着拳头,其他人表情也是带着气恨。
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栗蓉走进去站在赵青松旁边,轻轻碰了下赵青松的手,赵青松侧目看她,反手回握得紧紧的。
栗蓉用嘴型问:发生什么事儿了?
赵青松捏了捏她的手,心里散了些郁气,摇了摇头没说话。
赵青柳把铁柱哄睡了,抱到了家里一个空着的小房子去,里面做有炕,就是小点,赵母跟何杏给收拾干净弄了床被褥给铁柱睡觉。
家里气氛有些沉重,直到吃完晚饭,回到自己屋,栗蓉才敢问赵青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赵青松脸色不太好:“还不是老李家......”
栗蓉听了才知道,赵青松今天跟赵母拿钱去给赵青柳,刚出门没走远,荷花哭着跑上来,上气不接下气哭着喊她奶欺负她娘。
这还了得?
赵青松跟赵母一听立马往回走,在李家院门,就听见尖叫声,还有小孩子的哭喊。
进去便看到吓人的一幕,铁柱一脸的血哇哇大哭。
赵青松顾不得多问,抱起外甥就往医疗点跑。
医疗点的医生给简单包扎了下,让赵青松带人去县城里边的医院。
赵青柳一听就慌了,赵青松跟赵母说了几句,没敢耽搁,抱着外甥往县城里去。
赵母回家喊人,赵父跟赵青杨拎着扁担就去老李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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