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信上的情况都说了:“这你有办法?在中医上,这人堪称活死人了。”
苏玉禾请轶奴过去,如果轶奴没办法,人家又是什么国安局的,会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?
轶奴轻哼:“别小看我们苗疆!不就是让一个活死人清醒嘛?可以,只是嘛……”
她顿了顿:“清醒的代价是死亡。不知道苏丫头明不明白。”
“姐姐那么聪明,肯定知道的,所以轶奴妈妈你要去首都了吗?”
轶奴看向丹丹:“对,你姐姐的信都来了。”
初四这天,李昆来接人时,轶奴没再拖,爽快地上了车。
随行五六个人,估计路上开车要换手。
轶奴上了车,抱着自己的布袋子,靠着座椅就睡了过去。
“李队,这人真有老大说的那么厉害嘛?没她还不行?”
李昆看了眼他,还是之前对轶奴不满的人,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比较死脑筋,李昆想提点他几句。
那人又开口了,还没等话说完,突然脸色一变,指着自己的嘴巴比划。
他好像说不出声儿了。
李昆:“怎么回事儿?”
旁边有人问:“要不附近找个卫生所看看?”
李昆刚想说话,轶奴就开口了:“吵死了,叽叽歪歪的,等到首都就好了。”
李昆是聪明人,一听就知道了,手下兄弟突发哑症,跟轶奴脱不开关系。
他兄弟忍不住了,气势冲冲对轶奴比划。
李昆赶紧拉住他:“刘五!”
李昆给他使眼色,这会儿可不能跟轶奴闹起来。
晚上找了个地方吃饭,大约凌晨三点,一路开了十五个小时,才抵达首都。
李昆带着人先去了招待所落脚。
轶奴没介绍信什么的,但是李昆申请了个什么东西,一路畅通无阻。
轶奴自己一个屋儿。
车上睡了那么久,现下她是一点困意都没有。
她在招待所的床铺上,把自己的宝贝放出来,赤链蛇没带来,因为冬眠,留在家里了。
满床铺都是蛊虫毒蝎,轶奴脸上高兴得跟个孩子似儿的。
她伸手去逗弄这些虫蝎:“你们也算跟我沾光了,能来到首都,明天死了哪个兄弟姐妹都不要难过哈。”
初五一早,苏玉禾就被电话叫去了医院,说是轶奴到了。
出门前,苏玉禾给檀兰说了,檀兰对轶奴有些印象:“就是那个很神秘的妹子?”
“昂。”苏玉禾正在往身上套防寒的衣服。
檀兰问:“那要不要请人家来家里吃饭?”
苏玉禾想了想:“应该不用,她应该会去娘那边。”
檀兰想也是:“她们比较亲近。那你……”
“我回这边啊,不是说好初八再搬吗?”
苏玉禾还住在娘家,计划是初八再跟宝生到金鱼胡同去住。
檀兰点头,转头看了眼苏玉禾的房门:“我可真舍不得宝生。”
“也不远啊,舍不得我就带宝生回来住两天。”
苏玉禾同样看了眼房门:“等下宝生起来不知道会不会闹,辛苦妈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