轶奴冷哼一声儿:“哪有那么简单,那小孩儿被下毒了。”
苏玉禾跟石康元同时看向轶奴:“什么?”
两人都没看出来。
主要是苏玉禾摸上小孩儿的脉还没十秒,除了排泄困难,苏玉禾没看出别的。
而且,小孩的脸色看上去还好啊。
苏玉禾抿嘴:“轶奴妈妈,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就是看呗。”轶奴一脸冷漠,“我们苗疆不跟你们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那一套,厉害的人光是看就能看出问题了。还有我们苗疆擅长蛊毒之术,区区小毒,哪里逃得过我的眼睛?”
再加上她可是这一代的圣女,别人或许看不出,要是小小的毒药在她面前她没看出,干脆把圣女让给别人当算了!
石康元绷紧脸,一腔怒火:“一定是石鹤霖那狗东西干的!为了恶心我,什么阴招儿都使了!”
苏玉禾想到自己下的药粉,心不太安:“我看着那小孩健康的呢,给下了药粉,虽然不是很多,但他要是本身就中毒了,我下的药不会让他危险吧?”
“不会。”轶奴笃定道,看了眼苏玉禾,“进门时我顺手给他解了了那个毒。不过还是会有些后遗症,就是让小孩呕吐脸色发青,你的药是下泄,顶多就是上吐下泻,就看东西爱从哪个口子出了。”
苏玉禾有些惊讶:“轶奴妈妈,你变成好人啦?”
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,轶奴开口闭口就是毒死你!
毒哑你!
现在都能顺手给人解毒。
可不稀奇嘛。
轶奴嗯哼一声儿:“我下手要是不快,没等你下药呢,进门这小孩能当场暴毙!”
苏玉禾浑身一凉:“所以你早就看出了小孩中毒。”
真是太可怕了。
差点儿就摊上了人命。
轶奴在江家吃住那么久,自然不愿意看着江家沾上人命关系。
她可不觉得自己是好人,这要是在外面,她才懒得理。
反正跟她没关系。
石鹤霖给了女人五块钱,说服她去碰瓷儿,偷偷给小孩下了毒药。
那毒药他还费了不少功夫,估摸着时间,那女人到天黑了都没见人,大概是毒药发作了。
他心里想的可美,石康元现在肯定乱成一团!
正做着美梦呢,人公安就找过来了。
公安身后赫然就是那个女人,对方哭着指着石鹤霖说:“就是他,他给俺儿子下药!公安同志,你们一定要替俺们娘俩儿主持公道哇!”
石鹤霖懵了,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看到公安的瞬间,慌得语无伦次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找错人了吧!”
“没找错!”女人一口咬定,“你把俺儿子害惨了!”
她听苏玉禾说自己儿子被人下了药,命不久矣,吓得直接带儿子上医院看,还没到医院,路上上吐下泻!
还好是牛车,要是坐公共汽车不知道怎么办。
脸色发青,吓得她把人送去医院,出门叫了自家人来看着,便马不停蹄去派出所找公安。
石鹤霖嘴唇嗫嚅,抵死不认:“我什么都没干!你别诬陷好人!”
女人哼哼:“你让俺带儿子去碰瓷儿,给俺儿子下药,害得俺儿子上吐下泻,在医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,你真坏!公安同志,抓他!这是他当时给俺的信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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