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江凛早在家里说过了,苏玉禾是知道了。
她笑着说没事儿:“这是好事儿呢,我跟凛哥乐见其成。你们继续聊嘛。”
苏玉禾看着时间还早,跟着江凛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钱桂兰:“刚才说到哪儿啦?”
蒲阳伯看着手里的本子:“说到酒席了。俺跟晋南合计过,盖一间新屋几十块钱,一个月的时间刚合适,那什么两个小年轻年纪合适,看个好日子就可以结婚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叶祖杨愣了,“太赶了吧。”
“看着是有点赶,但是俺们不会亏待五月。”蒲阳伯又看了眼他手上的本子,“俺和晋南打套柜子和桌椅,虽然比不得江凛的,但是也会把新房收拾齐整,不会敷衍。”
苏玉禾看了眼那本子,该说不说,蒲家是上心的,提前把事情规划好了。
叶祖杨还想再说什么,被钱桂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:“当年你家拿了几块钱就把俺带了回去,生了四——三个女儿还是住一个屋子,俺都没脸说,你咋好意思说别人赶呢。”
叶祖杨坐直身体,没再说话。
钱桂兰拿五月八字给蒲阳伯:“虽说现在不能搞封建迷信,但还是要找人合一下,俺才心安。”
蒲阳伯点头:“那是自然,酒席的话,俺家就俺和晋南两个人,但办酒席,左邻右舍喊一下,凑个五桌吧,你们娘家那边多少人?”
很多人结婚都是搞几桌吃个饭,蒲阳伯能主动说酒席的事情。
钱桂兰还是极为满意的,她看了眼叶祖杨:“俺带三个闺女,还有俺娘家几个,不知道他去不去,反正俺不能让老叶家别的人去。”
叶祖杨没吭声,他觉得自己但凡说个不,估计他这个爹,都不能出席。
钱桂兰拉着叶云淑的手:“大妹一家都去,加上俺娘家人,怎么也得二三桌吧。”
蒲阳伯点头,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。
苏玉禾坐着有些无聊,还好在他们回来前钱桂兰他们已经商量了不少。
大概定了喜酒的桌数,蒲阳伯揣起自己的本子准备回去了。
钱桂兰他们也是。
叶云淑留他们吃饭。
他们都没留,给叶云淑还有苏玉禾他们塞了几个红包。
苏玉禾打开看了眼,里面是五毛钱。
叶云淑解释:“这些都是习俗,来咱们家谈这种事情,给个红包讨个意头。”
苏玉禾点头:“我去做饭,昨天就看到地里的茄子成熟了,但是一直吃豆角青菜,今天摘一顿茄子吃。”
“我已经摘回来了,”叶云淑说,“都切了放水里泡了,直接就能做。”
叶云淑不让苏玉禾做饭:“听说你们就要下地里挖水渠了,家里饭让我做吧,你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苏玉禾想了想,自己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把顾老太太的蜜丸熬制出来,点头笑起来:“那就辛苦娘了。”
江凛说他去劈柴,反手脱了件上衣,留件背心在身上。
抡起斧头的时候,手臂上满是迸发荷尔蒙的肌肉。
没结婚前,家里就叶云淑和老太太。
一个躺屋里,一个看不见,江凛嫌热,直接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干活儿。
先不说现在结了婚,家里还有个八九岁的小丫头,江凛再光膀子不太好。
苏玉禾毫不掩饰地盯着看,怎么看怎么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