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苏玉禾否认的机会,他接着说:“那天的事情,我都听我爱人仔细说过一遍了,你年纪轻轻就能快速辩症,且迅速控制,你应该会治的吧?你开个条件吧。”
苏玉禾:“……具体得看过再说,不过我想再等两天,我把那边的事情安顿好了,我再联系你,你看行吗?”
任俍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苏玉禾这边应下,电话回到叶径手上。
叶径听了电话,很快挂断,找来纸笔,给苏玉禾留了电话和通讯地址。
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苏玉禾晃了晃手里的纸。
任俍都同意了,叶径不会再阻拦。
苏玉禾跟江凛去坐汽车回县城,车上苏玉禾给江凛说起任俍的事情。
江凛听完了,说:“还好他遇到了你。”
苏玉禾心情很好:“其实就算我不在,也会有别人,只是可能要折腾一些弯路。”
她还记得那个自称省城医院的医生,但是她记不住名字了。
那男人一开始还以为是中毒,被旁边的人说的话干扰了。
苏玉禾不在的话,他就是需要试错的时间而已,最终还是能找到病因。
江凛勾起嘴角,没再说话,侧目柔和地看着苏玉禾。
苏玉禾兴奋地讲了那么多,猛然反应过来江凛一直看着她,脸忽然有些热。
她下意识摸了下脸:“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江凛摇头:“就是想看。”
苏玉禾乐了,趁着车上别的人没注意这边,凑过去亲了口江凛的下巴:“想我了就直说呗,整那出儿。”
过了会儿,江凛主动说起手表的事情:“都卖完了,雪茄也卖出去了,雪茄就是卖个稀罕,手表本钱都回来了,还赚了几百块。”
“凛哥你真厉害,”苏玉禾靠着江凛的肩膀。
江凛看了眼周围,没人看他们,往苏玉禾边上靠了靠:“你睡一会儿吧,坐火车辛苦了。”
“不累,爸爸给我买的卧铺,睡觉就到了。”
江凛去首都来回都是坐的硬座,知道有多难受,虽然苏玉禾和他说了坐的卧铺。
但管他硬座还是卧铺,江凛觉得在车上那么长时间,能舒服到哪里去?
苏玉禾说:“你也是真傻,我都说让爸爸给你买卧铺,你不要。”
江凛无奈:“我一个大男人,我忍忍就过去了,让你爸爸做这些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还有句话江凛没说,他要是让苏泽明买卧铺,说不定苏泽明觉得他受不了苦,大男人瞎矫情。
苏玉禾没想那么多,跟江凛说了几句,靠着他宽厚的肩膀,还真的睡了过去。
被江凛轻轻推醒时,苏玉禾还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,有种还没下火车的感觉。
江凛放轻了声音:“我们到了。”
苏玉禾点点头,江凛起身让她走在前面。
江凛算着时间,从省城回来肯定赶不上回村的公共汽车,所以骑着自行车出来。
带着苏玉禾,骑着回到大江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