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女人哼了一声:“一脸狐媚样儿!连小孩都不放过!心肠坏得嘞!”
女人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苏玉禾了,她还注意到车上的男人时不时看苏玉禾。
就她家那口子,也是看了好多眼这个小贱蹄子。
苏玉禾盯着女人:“你嘴巴怎么那么脏?火车上有水,实在不行刷洗一下!”
不少人看过这边来,女人羞恼极了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臭婊子,有桃酥奶糖了不起啊?这么有能耐,怎么不坐卧铺去?来咱们这硬座挤什么啊!”
苏玉禾倾身过去,抬手给了她一巴掌:“再侮辱本姑娘名声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
“啊!”女人尖叫一声,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玉禾,“你敢打老娘?”
她撸起袖子,扑过去要跟苏玉禾打架。
苏玉禾身子一侧,不着痕迹地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,快准狠地扎了女人颈侧的一个穴位。
对方忽然浑身一软,往旁边一倒,倒在婶子身上。
那大婶连忙躲开:“喔唷,你这个大妹子,怎么倒到我身上来了?”
女人呜一声,指着苏玉禾:“是这个女人,她拿东西扎了俺!俺才没有力气了。”
苏玉禾悠哉得很:“大家看看她说话的口气中气十足的很,怎么可能没有力气。”
围观的人指指点点:
“是啊,这声音比杀年猪叫得还要大声哩。”
女人发现大家都是站苏玉禾那边,索性嚎了起来,拉着她男人:“当家的,你可要替俺们做主,这女人欺负俺们娘俩儿!”
男人觉得自己婆娘被人欺负了,脸上无光,站在过道那里,盯着苏玉禾,那目光无法形容。
有些猥琐,又试图逼迫:“小娘们儿,你欺负老子婆娘?长的怪嫩的,胆子还挺大!”
“是你婆娘先犯贱的!她坏我名声,邻座的人都听见了!你婆娘你不管管;让她出来犯贱!”
邻座一大哥开口了:“不是,大兄弟,女人们的事情,咱们男人可不能插手,一插手就变味儿了!”
一女人跟着附和:“没错,而且我在这儿听得清清楚楚,就是你婆娘先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。”
男人啐了一口:“这他娘的关你们什么事?老子可是光荣的贫下中农,你们都是什么分子?”
苏玉禾冷笑:“你管我是什么分子,这事儿你想接着闹是吧?行啊,别以为我怕你!咱们找一个能评理的人来。”
她冲着前面喊,大声地喊:“服务员!服务员!”
“小姑娘别喊了。”旁边一个女人拉了下苏玉禾,“几句话闹的小矛盾,没必要让车上列车队长知道。”
这事情闹大了可不好,本来就是女人间的口角,非要闹开,整个车厢估计都得接受教育。
跟苏玉禾起冲突的那个女人不乐意了:“怎么啦?俺还怕她不成?俺就随便说几句,她先动手打的俺!”
“你说的什么话?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被你这么说,还要不要活了?”苏玉禾翻了个白眼,“不闹大也行,让她给我道歉!”
那男人原本还想动手收拾苏玉禾,发现是那个极品货色后,才改了主意,恐吓她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