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禾睡了一个好觉,鸡鸣的时候醒了也不赖床。
起来煮了两个鸡蛋,冲了一杯麦乳精,吃了就去坝上。
这坝还没修好呢,估计快到年了才修好,苏玉禾买的也是那会儿的票,修好了,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。
路建荣无视别人的目光走到苏玉禾面前,讪讪地笑着:“玉禾,你买票了吗?我帮你买了吧,咱们一起回去,咱们好有个照应。”
苏玉禾是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,发现他身上没穿挂在外面的衣服,有些后悔全撒了,应该留一些在身上,可以随时用的。
看来下次要多配些随身携带。
她提着装满碎石的竹筐,看都不看路建荣,转身就想走。
路建荣眉宇间闪过不耐烦,不过很快就压制住了,他抢过苏玉禾的竹筐:“我帮你拿吧。”
苏玉禾往前一递,手一松,竹筐砸在路建荣的手上,后者吃痛:“嘶,玉禾你这样太过分了,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,我那么低声下气了,你还想要我怎么样?”
苏玉禾眼里满是讥诮:“我不想看见你,你耳聋了吗?你算什么东西?有什么脸跑来我面前蹦跶?”
路建荣脸被打得啪啪响,要不是他妈打电话让他一定要跟苏玉禾一起回去,他才不会来哄这个女人!
不少人看着这边指指点点,路建荣心慌得厉害,竹筐一扔:“给脸不要脸。”
说着大步跑开了。
苏玉禾盯着他背影看了两秒,但凡他走慢一点,她都得给两巴掌。
不过没关系,马上就要回家了,苏玉禾可以让家里人好好收拾路家。
一个都不放过!
江凛在另外一边干活,听说路建荣又去找苏玉禾,他赶忙过来。
没见着路建荣,江凛问苏玉禾:“他来找你做什么?”
“来犯贱的。”
路建荣晒在外面的衣服,收回来当天就穿上了。
刚上身就奇痒无比,以为衣服里有什么虫子,他立马脱下,换了别的衣服。
但粉一沾上身子,就开始痒。
苏玉禾的量撒得一点都不抠,路建荣穿上又脱,身上已经沾了不少了。
换了衣服还是痒得厉害。
路建荣一个大男人,忍着没说话,一直挠,痒得不行了,烦躁得很,忍不住才骂脏话。
第二天有些地方已经挠出血了,在他偏白的肤色上,看着很是瘆人。
罗艳看到了,却不像以前那样贴上去。
估计是已经被伤透了,清醒了。
苏玉禾看好戏,罗艳没有任何反应,估计是衣服收回去了,但是没穿。
也好,一场戏分两次看。
路建荣痒得厉害,孟欣有些担心地问他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。
孟欣流产加中毒,要坐个小月子,但只在宿舍住了十天,就出来干活了。
苏玉禾不知道该怎么说,身子还没好利索呢,要是江凛肯定不舍得让她这样出来。
路建荣正烦躁着呢,看孟欣没什么好态度:“别吵吵,看什么医生,钱都给你住院花完了!”
罗艳不知道从哪里出来,说风凉话:“哟,荣哥你对象多会心疼人啊,你怎么不领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