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”八姐夫想喊的,又忍住了,压着嗓子跟谢九欢说:“你别被人看见!”
谢九欢:“不会的。”
“是不会的,”八姐夫念叨:“我们不会被人发现的,不会的,指定不会。”
等换好了衣服,看看明显衣服太大的谢九欢,八姐夫不忍直视道:“你这裤腿都拖地上了,你这样真不会被人注意?”
谢九欢蹲下身把裤腿又往上卷了卷,说:“是那人个儿太高。”
八姐夫:“是是,是那家伙的错,看个门而已,长那么高的个子干什么?这两个看门的要怎么处理?就扔这儿啊?”
谢九欢:“绑上,再把嘴堵上吧。”
八姐夫照做。
谢九欢又说:“魏府的花台这么大,就把人藏花台里吧。”
八姐夫看看前头的大花台,没好气地又问了句:“要把他们种土里吗?”
谢九欢看了八姐夫一眼,说: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呢?”
八姐夫险些没哭,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,他还开什么玩笑!
等八姐夫扛起昏在门前的这人时,谢九欢已经把花台前的这个,连推带拎地放到了花台上。
“我来吧,祖宗,”八姐夫忙扛着人跑到了花台前,说:“你撒开手,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,你就拿手碰他。”
谢九欢夸八姐夫:“扛着人还能跑这么快,八姐夫,还是你的力气大啊。”
八姐夫不吃谢九欢这一套,说:“你的力气也不差的,要论胆儿啊,你是我祖宗。”
这两个门人看着都不弱,却被谢九欢放到了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这两个就是废物。
八姐夫把人藏好了,直起腰回头的时候,才发现站他身后的谢九欢不见了。就这么一刹那,八姐夫冒了一身的冷汗,人呢!
谢九欢抱着一大捧草跑了回来,站在花台前,就忙着把草往两个门人的身上盖,一边扭头看看八姐夫,说:“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八姐夫惊魂未定,说:“你跑哪儿去了?”
谢九欢下巴往左手边抬了抬,说:“那边就是马厩,我去那边抱的草。”
虽然花台里绿植生长茂密,但谢九欢还是觉着,再铺一层草盖上更保险一点。
八姐夫站着发呆,说:“我们接下来去找佛堂?”
谢九欢:“不是说好的,我们先放火,让四少爷他们好趁乱冲进来吗?”
哦对,八姐夫四下里看看,魏府可真大啊,就这么一个小门的院子,就抵两个他家大了。“我们要烧哪里呢?”八姐夫头疼道:“烧死人也不好吧?”
他们今天可不能闹出人命来,这是八姐夫的底线。
谢九欢手指指左边,说:“就烧马厩吧,马看见火会受惊,它们一乱跑,这事就成了啊。”
八姐夫:“……”
这完全就是打家劫舍的经验之谈啊,话说他这九姨子,为什么这么的老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