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不错,瞧着也就十几岁,还对贺兰宜章一片痴心。
想到幼莲这段时日对自己的照顾,长鱼画扇觉得也应该做点什么帮她,于是,她道:“幼莲姑娘,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,以后你就多来看看我吧。”
贺兰宜章看了她一眼。
长鱼画扇勾唇。
幼莲将银子收好,见长鱼画扇出面帮自己争取机会,心生感激。
夜里。
屋内就剩下长鱼画扇跟贺兰宜章。
两人照常用完饭。
贺兰宜章想到她今日对幼莲说的话,脸上浮现不悦:“画扇姑娘,虽然我允许你住在此处,也不会再赶你走,但你是不是太没有分寸感了?”
长鱼画扇放下筷子,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,这段时日跟着贺兰宜章吃粗茶淡饭倒也挺习惯。
且贺兰宜章的手艺很好。
听出他言语间的警告,她问:“你为什么不会再赶我走?”
贺兰宜章:“……”
还不是怕她把再次弄得遍体鳞伤。
他不说,长鱼画扇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很轻很轻的触感,却让她无法忽视。
下一刻,长鱼画扇笑出声。
孤立无援多年,她身边就只有谢玄真心待她,突然遇到一个仁心仁德的大夫,竟破天荒的让她尝到了愧疚是何滋味。
她声音一软,眼尾上扬,平添魅惑之态:“贺兰大夫,你是不是心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