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莲接过。
他站在屋外等了一会儿,一直到幼莲说可以了,贺兰宜章才推门进去。
幼莲心思细腻,做事也周到,这段时间帮过他不少。因此,贺兰宜章不用检查长鱼画扇全身都知道幼莲会处理得很好。
幼莲想到长鱼画扇身上的那些伤,不禁好奇:“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来历?又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?”
贺兰宜章拿过盘子里的药,撩起长鱼画扇的衣袖,帮她清理他能清理的伤口。
听到幼莲的话时,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长鱼画扇的狠心程度也经此一事有了一个了解:“不知是何来历。”
但这一身伤却是她自己弄的。
多半是为了接近他。
幼莲站在旁边,见贺兰宜章认真地帮长鱼画扇处理伤口的画面时,心里难免涌起一股酸涩。
可一看两人相处的画面,又觉得特别和谐。
幼莲压下心底的酸楚,想到贺兰宜章平时诊金收的极少这一规矩,好心道:“贺兰大夫,这些衣裙跟首饰花费了不少钱吧?”
她又道:“你来我们村庄都没怎么收诊金,村民们能给你的回报也有限。贺兰大夫,你别嫌我啰嗦,你还是省着点花为好。而且,衣裙罢了,穿得普通粗糙点也没所谓。”
过日子还是得以节俭为主。
若一个个都像贺兰宜章这般大方,积蓄都得花光。
贺兰宜章能感受到幼莲的好意,他只是盯着长鱼画扇那一片红润的肌肤。
那些不是在滚落时候被撞出来的,而是因为衣裙材质粗糙所致。
他将药瓶放在一旁,道:“她的肌肤过于细嫩,这种衣裙质地不够舒适绵软,才会导致她的皮肤红润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