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家的人:“……”
潘冲忍着屈辱,对叶鹤之一拜:“多谢掌门高抬贵手!”
叶鹤之无视他眼底种种变幻的神色。
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,他又在位多年,遇到和接触的人也多,对潘冲的心思虽说不能猜全,但也能看透七八分。
他一针见血道:“他们如此放肆,不都是你授意的吗?”
潘冲身体一抖,跪地埋首:“掌门误会了,我绝对没有这般心思。我也曾是天元宗的弟子,又一直对长歌痴心不改,我怎么可能纵容他们侮辱长歌?”
大长老眼睛疼:“别装了。”
尹匩掏了掏耳朵:“你是掌权人,你不开口,不就是让他们继续的意思?”
三长老:“你当我们瞎啊?”
四长老:“这种把戏,你玩着不累吗?”
五长老:“就你也配说痴心不改?”
叶长歌站在人群后面,一些弟子注意到了她跟宁玉书,可叶长歌不想出面,也动摇了离开天元宗的决心,便对他们摇头,示意弟子们当做自己不存在。
弟子们:“……”
活生生的两个人呢,能忽略掉吗?
阿厌扯了扯闻清辞的衣袖,早注意到了赶来的叶长歌跟宁玉书,她凑过去,踮了踮脚,在他耳边道:“夫君,长歌师姐跟小玉书应该是知道了潘冲的目的,所以来看一看。”
闻清辞扫了一眼她踮起的脚尖,担心她站不稳,便伸手将她的腰身扶住。
听完她的话,闻清辞只道:“玉书已经长大了,不应该再叫小玉书了。”
阿厌看得话本子越来越多,连带着思想也有点偏了,意识到‘小’这个字对男子来说带有别的含义后,她哦了一声,道:“那我以后叫大玉书。”
闻清辞耳根微红:“……就叫他玉书吧。”
阿厌笑笑: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