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匩:“……”
这师妹……
宣珂温温柔柔冲尹匩一笑。
这一幕,落在濮阳修眼里就成了赤裸裸的‘打情骂俏’,他一拍桌子,瞪向尹匩:“你不要太过分!”
阿厌早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氛围了,她可是跟濮阳修打过交道的,知晓这是一位脾气暴躁武力值还不低的长老。
当下,她扯了扯闻清辞的衣袖,问:“夫君,师父要跟天玄宗的二长老打一架吗?”
闻清辞被她的称呼弄得心里发痒,见她看得津津有味,他唇角微勾,拿起筷子往阿厌的碗里夹了一片雪白清脆的新笋:“你不是在路上的时候就说饿了吗?”
阿厌此时对食物的性质不高:“我现在更想看师父跟天玄宗的二长老掐架。”
元斐端着酒杯:“我跟阿厌的想法一致。”
展月鸣:“一致。”
花满衣跟路灵泷看戏。
两人待在天元宗已经有了一段时日。
路灵泷性子活跃,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结交朋友,因而,他在天元宗混得极好,还在天元宗山脚下的小镇开了几间胭脂铺子跟绸缎庄,颇得女弟子们的青睐。
花满衣则非常喜欢天元宗的氛围和生活,每日醒来,觉得连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新鲜的,惬意的,便赖在天元宗不走了。
叶长歌喝了一小口酒,咂咂嘴,紧张地盯着尹匩那边的情况,兴奋道:“看戏看戏。”
宁玉书:“……”
天辰宗的人也来了。
詹成霜跟詹成雪不好继续跟天元宗的人待在一起,只好在父亲詹宜山跟母亲蒙氏的眼神示意下,去到天辰宗的那一片位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