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成霜:“……”
詹成雪不忍直视:“……”
这位女宗师哟~
这回闹一闹,算是把天辰宗费尽心思为她制造出来的高深形象给毁得荡然无存了。
“呵呵。”辰瑛也觉得有点尴尬。
但这点尴尬根本难不倒她。
她的神情只顿了一下下,便恢复如常,对一众晚辈道:“参加婚宴这种事情,礼金是最不值一提的,重要的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心意。我来了,就是给小阿厌和小清辞面子,更何况,我不是两手空空来的,而是带着由衷的,美好的祝愿而来。”
叶鹤之:“……”
这位可真能瞎几把乱扯啊。
就连全场弟子都被辰瑛这番说辞给震惊了。
婚宴还在继续。
长鱼画扇却没了留下的心思。
她从恒域出来的时候比较匆忙,赶路也急,待了一会儿后,便觉困倦。
同时,她还准备在天元宗歇息几晚便动身回恒域。
她喝了些酒,脑袋有些沉重,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,刚走出一段距离,便站定,望向身后之人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贺兰宜章一直都跟随在她身后:“怕你被拐跑。”
长鱼画扇笑了: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贺兰宜章:“那就是担心别人被你三言两语的拐跑。”
她当年就是这么把他骗到恒域的。
贺兰宜章沉吟片刻,又道:“我还要在医仙谷待一段时间。”
长鱼画扇听出味儿来了:“不是要一辈子待在那里?”
贺兰宜章:“不是。”
长鱼画扇展唇。
新房里。
阿厌抓着红盖头,正觉得拿着碍事,想要把盖头丢开,闻清辞却从她手里抢过,一手按住她的肩膀:“这世上哪有自己掀盖头的新娘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