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难听的话,还被天元宗的一些弟子用来在背后下赌注。
此次阿厌跟闻清辞回来,就有一些弟子在瞒着他偷偷下注了,赌两人最后到底能不能成婚。
其中,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选择了不能成婚。
尹匩叹气两声,起身走了。
叶鹤之不就是想让他服软吗?
行。
他服软。
只要他这么做能够让外面的流言蜚语杜绝,不让小徒弟备受非议,别说是跟叶鹤之服软了,就算是让他跟不对盘多年的濮阳修跪地求饶都行。
面子啥的不重要。
小徒弟才是最重要的。
闻清辞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眼里划过笑意。
阿厌目的是得逞了,可再一想尹匩毕竟是自己的师父,又担心他会吃亏,便问:“清辞,你说,掌门会不会为难我师父啊?他会不会让我师父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啊?”
师父心疼她,她也不能让师父被欺负得太狠了。
万一掌门太过分了,她就等跟清辞成完亲,找个机会,把叶鹤之抓起来暗中修理一顿。
闻清辞见她但心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:“阿厌的担忧是多余的,天元宗的几位长辈看起来老是不合,时常拌嘴,实际上他们感情深厚,就算坑人,也不会太狠。”
就像天元宗的弟子们一样。
看着打打闹闹,实际上在面对危险的时候,大家会毫不犹豫的一致对外。
尹匩守在叶鹤之的院里,喊道:“掌门啊,我来跟你谈谈婚事。”
屋内的叶鹤之得逞一笑。
叶长歌扒了口饭:“父亲?”
叶鹤之淡定无比,没管在外面候着的尹匩:“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