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,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,且对贺兰宜章谎话连篇惯了。
而且,当初这人被她拐到恒域关起来得知一切事情的真相时,也是如此时一般愤怒,还曾对她拔剑相向。
到最后,还不是拿她没辙?
贺兰宜章上前,挡住长鱼画扇的去路:“医仙谷的事情,你为何瞒着我?”
贺兰庸:“……”
哦豁~
这莫不是小婶婶?
“不就是这小屁孩儿说的那样吗?还需解释什么?”长鱼画扇没工夫在这里耗,她抬手将贺兰宜章推开,走了两步,又停下,看向阿厌,指了指贺兰宜章:“对了,谢玄不是你姑父,这个叫贺兰宜章的才是。”
贺兰庸:“我可不是小屁孩儿。”
贺兰宜章:“……”
由于长鱼画扇说的话都是关于家族内部的事情,便只让阿厌跟闻清辞跟她坐在一艘船上。
而贺兰宜章跟贺兰庸才见面,有一肚子的话要讲,便没有跟长鱼画扇同坐。
谢玄跑了上去。
叶长歌等人被安置在其他的船上。
几艘小船飘荡在河面。
元斐盯着前面那艘船,再看了看船夫,一眼就知晓这是故意保持的距离,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听到什么。
越是这样,他就越好奇:“好想听一听他们在说什么啊。”
叶长歌趴在船边:“我也想。”
宁玉书:“我也好奇。”
展月鸣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,自从伤好以后,他总算是能过过酒瘾了。此时,他眼前所看到的风景如画,一时心胸开阔,仰头喝了一大口酒。
元宝龄坐在一边,从包袱里找出一堆零嘴:“我带了吃的,你们要吃吗?”
詹成雪举起手:“我我我!”
另一艘船只上的路灵泷也举起手,朗声道:“元姑娘,别忘了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