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说的话,来来回回无非是那么几句:
“华裕长老,华家乱作一团,华岐修为被废,华谷生明面上掌控大权,实则又在跟华菱纱较量。这样纷乱复杂的局面,必须要有人站出来,带领我们守护好华家!”
“华裕长老,华家未来数年的安稳都要依靠你了!”
“华裕长老,快答应我们吧!”
“……”
之后,便是一堆不答应就长跪不起的话。
阿厌听得耳朵都快生出了茧子。
由于钓得鱼太多,阿厌他们吃不完,于是就让厨娘把剩下的做了鱼汤,又弄了些饭菜送到别苑外面,让跪着的人分着吃了。
阿厌在喝到鱼汤的那一刻便察觉出味道不一样了,虽然口感鲜美,可手艺方面明显是有出入的。
她捧着汤碗,问:“长老,厨娘换人了吗?”
华裕也吃出了味道上的差异,不过他很快适应,毕竟这个厨娘的手艺也不错:“上一个厨娘怀孕了,昨日结了工钱回家调养身子。”
阿厌若有所思。
临睡前,阿厌摘掉头上的钗环步摇,散了满头青丝,靠着枕头平躺,顺带摸了摸平坦且没有赘肉的小腹。
在闻清辞躺下后,她伸出一只手:“清辞。”
闻清辞正想说她现在月例期间,不能受寒,让她把手臂缩回去盖好被子,她却道:“你给我把把脉吧。”
他依言,将指腹搭在她的脉搏之上:“阿厌的身体很好。”
把玩脉,闻清辞将她的手抓回被子里盖住,见她没有睡意,也学着她的姿势侧躺,与她面对面:“还不困吗?”
阿厌跟他隔得很近,说话时,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:“既然我的身体没有问题,那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小清辞?”
闻清辞耳根微红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