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下一刻把川槿抓来废除筋脉,结果此刻,她还得跟川槿在这里装姐弟情深?
算了。
为了钱。
她忍!
于是,阿厌努力扯出一抹看起来很敬业很标准实则毫无感情的笑容,与川槿在城门口表演了一番姐弟分别时的戏码:“姐姐,我走了以后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。”
川槿嘴角的笑一僵:“……好的。”
元斐几人:“……”
这二位说话的气氛可真微妙。
闻清辞见阿厌将一包袱的银票抱得紧紧的,以及那一脸非常不情愿还必须要表演的表情时,终究是没能忍住,遂侧过头,以手背抵唇,低笑了声。
他想,阿厌每靠近川槿一步,估计心里就盘算着将来要怎么把对方弄得生不如死。
临屿嘀咕:“真是辛苦少夫人了。”
叶长歌也嘀咕了句:“我总觉得阿厌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川槿万箭穿心。”
隔着一段距离,宁玉书都能感觉到阿厌周身萦绕的杀意:“不会不会,我看阿厌姐姐暂时不是想要把川槿万箭穿心给弄死,她是在琢磨着怎么让川槿受尽磨难后再死。”
展月鸣:“正常正常,这才是你阿厌姐姐的做法。”
花满衣:“小姑娘心真毒啊。”
闻清辞一记凉飕飕的视线扫过去,友情提示:“花公子,注意你的措辞。”
临屿的手落在剑柄上。
花满衣:“当我没说过。”
一行人里,倒是平常最闹腾的元斐此时最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