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戏班子,其实就是以前做了几年没能做下去的老戏班子。
因着近日无双城被封锁的缘故这些人没办法出去营生,于是就商量着东山再起,打着早几年的名号换了些人。
听说此次戏班子的花旦,是一位生得娇艳多姿的美人儿,引得不少百姓去看。
阿厌一行人跟着去了。
那位花旦的扮相极其妖娆,一举一动都透着股子俏俏娆娆的劲儿,眼波流转间,被涂得白面似的一张脸愣是多了几分柔情,甩袖间,后退间,皆有风情。被涂得艳红的唇微张,咿咿呀呀地吐着词。
元斐嗑瓜子的动作一顿,这里面的词,他再熟悉不过。
展月鸣抬袖擦掉嘴角的几滴酒:“这不是你写的词吗?”
元斐也意外呢,想到自己的话本子竟然被戏班子弄成了一出出好戏演出来,还把里面原本的词变成了小曲传唱,颇为尴尬:“我写的时候,真不知道能唱出这样的味道来。”
展月鸣:“……”
叶长歌满脑子咿咿呀呀,头昏脑涨的很:“我还是走吧。”
宁玉书:“一起。”
花满又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。
阿厌挨着闻清辞坐在一处,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,发现这个戏班子非常受欢迎,前来听戏的人更是络绎不绝。
她跟闻清辞对视一眼。
台上那位咿咿呀呀唱曲儿的,是易容过后的川槿。
这时,一个形容邋遢,满头银发的婆婆佝偻着背脊走了进来,她杵着拐杖,双眼发黄,嘴里不住地唤道:“若儿?若儿?”
台上,川槿甩袖的动作一僵。
阿厌见同伴走得差不多了,也想要拉着闻清辞回客栈,哪知刚一动作,那婆婆就用骨瘦如柴的手拉住了她:“若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