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亲密啊。
忽的,她的眼前多了一只手。
这只手,把她眼前的一切都给挡住了。
澹台臬文举办这个不正经的宴会,就是想要让费凇跟闻清辞能够融入家族,提前认识一下家族的人员。
怎么着他们都是澹台家的外姓长老,大家以后是要在一起共事的。
可在看到费凇只跟澹台家的子弟说话,闻清辞等人也没有被舞女的姿色打动,只是坐在那里吃饭喝酒,澹台臬文一怔。
美色似乎不管用啊。
澹台臬文浅酌一口,笑了笑,对费凇道:“我吩咐人安排宴会,是想让大家放松一下,费长老,你反正是没有家室的人,不用拘束,若看中了喜欢的舞女,带回去就是。”
费凇婉言拒绝:“多谢代家主好意,不过,在下暂时还没有看到喜欢的。”
“那是费长老眼光高,庸脂俗粉没法入你的眼。”澹台臬文说完,注意到阿厌被闻清辞捂住眼睛的一幕时,道:“闻公子,我看令弟已经到了可以近女色的年纪,让他自在些不是更好?”
阿厌伸手去拿他的手:“代家主说得对。”
她连男色都碰了。
还会怕近女色吗?
她家清辞就是瞎讲究,想得太多。
清闻清辞不想她看得太多,把她抬起的手给按下,出于礼节性对澹台臬文一笑,忽又对临屿使了眼色。
须臾,临屿弄来一根三指宽的雪色绸带。
闻清辞用绸带遮住阿厌的视线,缠绕一圈后,在脑后打了个结,凑近她耳畔低语:“再看下去,分房睡。”
阿厌迅速闭眼:“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