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书,掉落在地。
一缕晚风顺着紧闭着的窗户的缝隙吹进来,吹得屋内幔帐飞舞,也显得那昏暗光线下,被扔在地上的诗经格外孤寂。
过了两日,便是请帖上写的日子。
同时,一直跪在街上被围观的澹台显也在不吃不喝连着跪了几日后咽气,直至死前的最后一刻,他都保持着那副面朝百姓跪着的姿态,似乎是在为自己所做的罪孽忏悔。
穆今宵跟东方子期闲不住,更对澹台家的宴会毫无兴趣,也不想要卷进一团浑水里面,于是同阿厌等人在一起玩闹了几日后,便留下一封书信离开,继续游历。
阿厌一行人到的时候,澹台家的酒宴刚开席。
席间,众人推杯换盏,一片欢声笑语。
一群身姿曼妙的舞女正值芳华,面带笑意,扭动着柔软的四肢。
一曲完毕,她们款款退下,腰间的细碎流苏在行走间发出声响。
很快,又换上了一群新的舞女,她们妆容明艳,舞裙贴身,舞姿也与上一支不同,更为撩人。
阿厌还是男装打扮,她挨着闻清辞坐在一起,看了一眼在场众人。
费凇先到,此时,他正在与澹台家的几位年轻子弟交谈。
叶长歌还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宴会,因而,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。
而且,这里的宴会不比那种正经隆重的场合,是放纵随意的,有一些子弟竟然搂着舞女在亲密。
叶长歌收回视线,觉得宴会的氛围怪怪的,他们也跟这里格格不入:“这是正经宴会吗?”
宁玉书:“这是不正经的宴会。”
辛从囿不大适应这种场合,意识到场面过于混乱豪放,他闭上眼眸,带有一丝懊恼道:“不该来的。”
花满衣被他们的反应逗笑:“多热闹啊。”
元斐姿态放松地坐好,见有舞女过来,抱歉地对那舞女笑笑,之后把闷头喝酒的展月鸣拉到身前做挡箭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