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一刻,他发现自己眼皮子太浅了。
这世上,还有很多的人天赋胜过十大家族的子弟。
他该出去闯一闯,开阔眼界了。
澹台应琼见他不愿吭声,想到两人认识多年对彼此的了解,便猜到这一次易和被打击得有点狠,担忧道:“易师兄,你还好吧?”
易和死鸭子嘴硬,努力维持风度:“……我很好。”
澹台应琼:“……”
很好个屁。
这副作态,显然是挫败的不轻。
阿厌没心情去安慰别人,只眼巴巴地瞅着盘子里的银票看了一会儿,见澹台应琼朝着自己看过来,她束起三根纤细白嫩的手指:“昨晚说好的,若我赢了你师兄,就给我三百两。”
易和:“……”
他败了。
还败在了一个财迷手里。
澹台应琼吩咐丫鬟拿了银票递过去:“我说话算话。”
阿厌收好银票,飞身下了擂台,照例交给临屿保管。
闻清辞旁若无人地牵过她的手:“明日还来吗?”
阿厌倒是想继续赚银子,但她知道凡事要把握一个度,不能太过。
况且,她感觉到人家特意举办擂台也是另有深意的,不好继续搞破坏,免得坏了人家好事:“不来了。”
叶长歌也觉得没有必要再来:“连着两日把澹台家族的子弟给虐了,最好还是别来了,我怕再打下去,有些小肚鸡肠的人会来找我们的麻烦。”
元斐:“我们去逛逛吧?”
展月鸣酒瘾犯了:“我想喝酒,要很烈,烈到呛喉咙的那种。”
阿厌扭头瞧着身侧之人:“我听清辞的。”
闻清辞则道:“那就去酒楼听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