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应琼:“但你明日的对手不会是我。”
阿厌:“没关系。”
不管是谁,她都能赢。
澹台应琼瞅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,被气笑了。
这人……
那自信满满的模样,可不就是没有把她摆的擂台放在眼里吗?
阿厌把六百两银票交给临屿保管,便头也不回的牵着闻清辞走了。
之前那晚他们没能好好逛一逛婺城,趁着白日有空,他们也无事可做,于是找了一处酒楼听曲。
他们被酒楼的伙计带到了二楼。
元斐一看这地儿,再一看出入酒楼的人都衣衫料子不错,就猜到这座酒楼里的吃食不便宜,想到《共枕》第二册一出就热火不断,觉得请大家奢侈一把还是毫无问题的。
事实证明,是他想多了。
有闻清辞,基本用不着他们出钱。
酒楼在这里很出名,也是开了多年的,样样吃食都精致的很,连装糕点的盘子都比别家的好看。
一楼中央坐着弹曲儿的,是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。
阿厌拉开一扇门,将底下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人真多。
连个空位都没了。
随着一首曲子弹完,那些听得尽兴的客人便从钱袋子掏出银锭,往台上丢去。
阿厌看得心动。
仅一会儿功夫,那蒙着面纱女子的周围就落了一地的银子,一旁的丫鬟拿着盘子,蹲下身将客人们的打赏捡起来收好。
蒙面女子起身,当着所有人的面深鞠一躬,以作感激。
阿厌羡慕极了人家的一双巧手,再看了看自己的手,暗自纳闷。
明明大家都是手,为何弹奏出来的曲调相差如此之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