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元斐不禁想到了三年前出现的木蓁儿,那人自称是祖奶奶,细算下来,该是活了好几百岁的人物,面上却跟个双十年华的女子没区别:“我想,木蓁儿就是后者。”
自主选择停留在那个阶段。
辛从囿沉默了。
闻清辞端了一杯酒放在唇边,轻嗅了一下松花酒的香味,补充道:“有一些修行更为高深的前辈,还能够控制欲望。”
从三年前木蓁儿说的那几句话来判断,这才是木蓁儿的真实境界。
令狐豫见他们扯得话题越来越远,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对面的画舫上,虽说他觉得练惜玟不是一个轻易会对男子动心的人,但还是觉得眼前的画面刺眼:“我感觉,我的眼睛看到了让我浑身不舒适的画面。”
元斐贱嗖嗖地笑了:“吃醋就吃醋呗,说这么含蓄干嘛?”
展月鸣:“是啊。”
令狐豫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毕竟我都这么大年纪了,说话的时候总是要注意一下面子不是?”
叶长歌:“也对。”
宁玉书则道:“我们天元宗的三长老跟四长老就不知道要注意面子。”
元斐呵呵:“他们那两个长辈连脸都不要,要什么面子啊?”
展月鸣:“正解。”
阿厌一笑:“此话没毛病。”
闻清辞:“阿厌说的是。”
令狐豫见他两这恩爱的氛围,有点不是滋味,想了想,对守在画舫外的兆仲道:“让船夫把画舫撞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