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令狐豫想出来的损招,以及至今还被关在府里的练老夫人跟练金枝,元斐端了一杯酒嘬饮一口:“令狐长老,你是没有听到啊,我跟展月鸣出来时正好撞到练老夫人在发脾气,能把那样以为历经不少变故的老夫人气成这样,也是令狐长老的本事。”
他们方才游玩时,就听到行人在议论练老夫人跟练金枝被困在令狐豫府里的事情。
可想而知,再加上兆仲让人在外面刻意的传播,练老夫人都没脸见人了。
令狐豫一直在留意周围的画舫,听到元斐这透着幸灾乐祸的话时,轻笑一声:“老夫人那是自找的。”
展月鸣倒了杯酒尝味道,觉得不错,便道:“令狐长老这酒不错。”
令狐豫没能找到想找的人,便抽回目光:“这是松花酒,你们若喜欢,等回去的时候,我让兆仲去买一车运回去,放在你们的屋里,想喝了随时喝。”
展月鸣: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他们赶路到现在,中途喝过的好酒极少,还有的是掺了水的,喝起来没有半点滋味。
难得在扶风遇到了想喝的酒,又因为扶风封锁的缘故不得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,展月鸣索性就趁此机会先过过酒瘾。不然等到了九皋,他们就没这么安生的日子了。
元斐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要撒开了使劲玩。
辛从囿话少,不过今晚的心情不错。
因为,他得知了进入九皋的办法。
叶长歌在看今晚买的首饰,笑了声,道:“幸亏风师兄没有与我们同行,不然,我连喜欢的簪子都没法戴。”
她一说起风引那个选择性强迫症的毛病,元斐便也笑了,同她闲聊起来:“就风师兄那性子,注孤身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