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吧。
斗吧。
真要有本事的话,就将练老夫人那个老祸害斗垮,将她背后的家族跟卓响一次性清除掉。
至于他这个家主本就是个摆设。
在位多年,练广肴深知练家迟早会有易主的一日。
他没法子跟任何一方联合,唯一能做的,就是趁还在这个位子上的时候多攒点钱,以便跑路之用。
黄婆子气得指了他好半天:“……”
练广肴无视她。
……
阿厌微笑着跟闻清辞回了院落,她连着打了几个哈欠,正准备再补补觉时,目光不禁落在屋内摆放着的那架古琴上。
她是听过闻清辞抚琴的。
不过那是在前世。
不是现在。
转眼间,她竟然从十一岁长到了十六岁,在天元宗度过了五年时光。
细想起来,阿厌还觉得有点神奇。
想到这一世几乎都没有听过闻清辞抚琴,她没有率先补觉,而是拉着闻清辞走到古琴旁席地而坐,然后坐在旁边,一手落在琴弦上,拨弄出松沉悦耳的音符。
闻清辞见她如此,问道:“阿厌不睡吗?”
阿厌抽回手,觉得自己在琴棋书画方面着实没啥造诣,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古琴上,清澈漆亮的眼眸饱含期待地望着他:“清辞,我想听你抚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