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办法啊。
他还是掌门呢,其他宗门和其他门派都在按照规矩行事,他要是再这样偷懒就该被各家明里暗里的开说了。
见尹匩这副样子,叶鹤之笑了。
尹匩叹了几口气,昨日,他跑去闻清辞的院子里跟小徒弟用晚饭时,恰好注意到自家小徒弟肌肤上的一点痕迹,当即筷子一扔,啥胃口也没了。
叶鹤之:“你怎么了?”
尹匩望向他:“叶鹤之啊……”
叶鹤之:“……”
尹匩:“我家的猪把你家的白菜睡了。”
叶鹤之毫不意外。
年轻人嘛。
到了适合的年纪,睡来睡去的多正常。
更何况他家的白菜跟尹匩家的猪都成了大人。
双修之法,对他家白菜也有益。
尹匩无比悲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,又道:“我觉得,我们两可以坐下来谈谈婚事了。”
叶鹤之等这一天等了好几年,之前都是他跟在尹匩屁股后头说两位小辈的事,如今情况调转,他怎么着都要把尹匩捉弄个几年:“你不是说,你家猪十八岁才能嫁人吗?”
尹匩:“这个……”
叶鹤之掩住眼底的笑意:“你我同门多年,你也素来了解我,知道我是一个尊重同门意见的人。既然你执意不赞成这桩婚事,我也想通了,不会再提。”
尹匩一噎:“这个……”
想到尹匩是怎么说自家徒弟短命的,叶鹤之又道:“我想了很久,觉得你的顾虑是正确的。我家白菜虽然模样美,人品绝佳,但他寿命短,不能耽误你家猪的大好年华。”
尹匩额头青筋突突的跳:“……但我家猪把你家白菜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