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歌心直口快:“琴掌门对师姐未必也太凶了些。”
詹成雪:“……连个笑脸都没有。”
元斐则很聪明地提出要回房休息。
这是人家的家事,他们就算是琴襄的同门,有心帮忙也管不了。
襄蘅没有阻拦,只是望着阿厌跟叶长歌,出言挽留:“二位姑娘,我还做了一些糕点放在屋子里,不知道你们可否留下来尝一尝?”
叶长歌想说不用了,一对上襄蘅夹杂着乞求的眼神,又改了口:“……好。”
说完,又一把拉过阿厌。
阿厌的另一只手,还被握在闻清辞手里。
胡嬷嬷低头一笑,上前拉过阿厌的手腕,对闻清辞道:“闻公子,你不用担心,我家夫人就是想要趁此机会跟阿厌姑娘说说话,了解一下我们家姑娘在天元宗发生的事情,还有,闻公子,我家夫人性子很温婉的,她不吃人。”
早看出来这两个年轻人感情深厚。
没想到还要时刻黏在一起。
迎上胡嬷嬷打趣的眼神,闻清辞指尖发烫,松开了手。
回房的路上,詹成雪习惯性地挽着詹成霜的手臂,想到琴楷望着琴襄时威严冰冷的眼神,浑身一抖:“姐姐,我觉得琴掌门一点都不疼爱琴襄,瞧瞧那眼神,就好像是在对待下人一样。”
那哪里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啊。
詹成霜见四周并没有下人,道:“阿雪,这里是霜元门,你收敛点。”
詹成雪还是有分寸的,她敢说,也是发现了四下没人:“真不知道琴掌门是怎么想的,明明夫人温柔好看,琴襄姑娘乖巧懂事,他竟然毫不上心。”
詹成霜不予评价,只道:“但愿琴襄姑娘能挣脱困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