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厌靠在闻清辞身边,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话,倒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,只是希望这场婚宴能赶紧结束,然后她就继续施行赚钱计划。
闻清辞对此并不意外。
他既在各处安排了耳目,那么,关于这些旧事也是清楚的。
宣泗目光复杂地望了一眼玉佩,想到记忆里那位从来不甘于被安排也勇敢跟老夫人反抗的女子,不禁心生感慨:“多年未见,不知道宣珂在天元宗过得可还好?”
怎么说都是自小长大的交情,宣泗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。
姜萍却沉了面色。
琴襄注意到她的脸色,见叶长歌没有回答,便道:“多谢宣掌门关心,师父这些年过得极好。”
宣泗笑了笑。
叶长歌不是没有注意到姜萍的脸色,她猜到这块玉佩应该就是类似一种象征性身份的物件儿,见姜萍逐渐年老色衰,再一想容光焕发,保养有道的师父,道:“我家师父过得可高兴了,在天元宗还在被一些新来的弟子递情诗,而且,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,到现在眼角连一点细纹都找不出来,时常会被当做未出阁的女子。”
姜萍:“……!”
元斐轻咳两声,见叶长歌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,立即出面打圆场:“长歌师妹,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?”
叶长歌皱眉:“我……”
见势不妙,展月鸣也赶紧插嘴:“长歌师妹,你饿了。”
叶长歌:“我……”
琴襄:“你饿了。”
叶长歌:“……”
收好木盒,宣泗见姜萍面色不好,再一想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场,劝道:“夫人,事情过去多年,你又何必揪着不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