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为了这事儿,宣长老快愁死了。”
“二长老也是没事找事儿,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,非得带一个祸害到府里养着。听说之前她也有定下两门婚事,可是刚一定下,那两户人家的公子就出了事。”
“我还听说,宣念生来就有无法根治的心疾,这些年二长老花费了不少药材精细地养着,这样孱弱的身子,将来也别指望为夫家生儿育女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宣念听着大家的议论,本就比旁人要白一分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。
她握着许愿牌站在原地,眼眶含泪,无措地咬了咬唇。
丫鬟听着这些难听的话语,想到宣念被众人排挤只能待在小院里度日,好不容易才在二长老的鼓励下出来一趟,却又被人指指点点,道:“姑娘,我们回去吧?”
宣念:“好。”
元斐听了会儿,总算意识到这位就是宣翀收养的那名女子,再一听这些女子还在那里七嘴八舌的,忍不住道:“就你们这张讨人嫌的嘴,能嫁的出去才怪。”
女子们:“……”
宣念转身的动作一顿,朝元斐投去感激的目光。
阿厌则盯着宣念手里握紧的许愿牌,不再计较被砸了额头的事,问道:“你不将许愿牌抛上去吗?”
宣念一呆。
叶长歌则在想:这位姑娘看起来很好欺负啊,软软的,说话也温声细语。
琴襄:“宣姑娘,你不是来许愿的吗?”
元斐:“就是,既然都来了,那就抛完许愿牌再走。”
一旁的丫鬟觉得这话在理:“姑娘,不如等会儿再走?”
宣念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周遭面露不善的女子,再看了看手里的许愿牌,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