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叶长歌制造出来的动静,也震得全场正在用饭的人精神为之一抖。
天元宗的人还真不好惹啊。
公孙沂与公孙文怡对视一眼。
韩宴则摇了摇头,羡慕极了:“看来,惹谁都不能招惹天元宗的人啊。”
辛织:“……”
江峪见她眉心紧皱,且一口饭菜没动,劝道:“师妹,吃点东西吧。”
辛织不理,只是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。
真可惜。
还以为孟余欢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,没曾想照样不是阿厌的对手。
东方陵迎上天元宗几人毫不友善的眼眸,想到一切事由皆因孟余欢而起,便没了胃口,并放下筷子:“孟师妹,你欠阿厌姑娘一个道歉。”
孟余欢不情愿:“师兄?”
东方子期觉得自家兄长老爱端着架子,有的时候,他瞧着不太顺眼,可是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上,完全没毛病。
东方陵决定了的事情,是不可能更改的:“你错了。”
孟余欢:“……”
想了想,她还是起身,朝着阿厌那一桌走去。
视线触及闻清辞时,孟余欢本以为对方肯定是不愿看自己一眼的,结果,恰好对上闻清辞深邃的眸子。
她心里一喜。
可是很快,孟余欢眼中浮现的喜色就被害怕所取代。
因为,少年虽然看上去面容未改,神态与平时没两样,可他漆黑如墨的眼瞳里,迸射出冰渣子一般刺骨的幽光。
孟余欢浑身一冷,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湿了个透顶。
被这道视线扫过后,她的双脚仿若陷进了结冰的河流之中,一寸寸刺骨的寒意,伴随着好似利器割开皮肉的疼痛般充斥全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