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然,他们要是把他当做什么别有用心的人,那他不是在琴襄面前连个好印象都没有了?
张已追问:“苏兄,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?”
未免他们等会儿拔剑相向,苏倦连着说了几个好,道:“好好好,我说,就是我去年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,遇到了一些四处游历的修行者,听他们聊天提起的。我刚才问的那些,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。”
他的解释,让张已等人放下了戒备。
潘徐两家的事闹得有些大,被散布出去并不意外,因而,苏倦给予的解释也算有理有据。
阿厌虽然没理会这边的动静,但是苏倦说了些什么她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见苏倦反应能力够快,她饱满的朱唇勾起,冲着苏倦递了一个赞赏的眼神,然后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一把脆青李,丢了几个给苏倦。
苏倦接过:“多谢。”
阿厌拿了一个脆青李用衣袖擦了擦,先咬了一口,确定没有酸涩之感后,又拿出一颗擦干净递给闻清辞:“甜的。”
闻清辞没有接过,而是包裹住她的小手,温柔道:“我不饿,阿厌吃便好。”
苏倦将两人亲密的动作看在眼底。
有关阿厌的传言,是从去年开始的,也是从那时,一部分人才知道天元宗新收了一位关门弟子。
苏倦咔擦咔擦地啃着脆青李,算了算前后的时间,得出结论,阿厌应该在天元宗待了一年多时光了。
她活了,没有回幽玄谷,也没有通知姜絮以及他们任何人,说明她是想要跟过往告别。
而且看阿厌现在的日子,过得应该极好。
再说幽玄谷那个地方,没什么值得留恋的,带给阿厌的回忆很多都是绝望的。
想想也是。
如果有机会成为名门正宗的弟子,光明正大地活着,谁会不想要留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