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匩被三长老四长老缠着不让走,一直连着喝了几坛子酒把他们喝趴下,这才有机会跑出来。
他靠在窗边,伸手在窗框旁边敲了敲,语调散漫道:“睡了没?”
叶鹤之抬步过去,一靠近,便闻到了尹匩身上那股浓重的酒味,皱了皱眉,问道:“有事儿?”
尹匩手里还提着一壶酒,在外游历多年,尝过不少美酒,但他还是更怀念天元宗的,同样的酒,也必须在天元宗喝才有味道:“清辞情况怎么样?”
到底是闻城子的孩子,一看到闻清辞那张眉眼跟闻城子相似的脸,尹匩便会回想起当年他们一群人在天元宗修行的时光。
而今,物是人非。
尹匩想着,又仰头喝了一口烈酒。
叶鹤之面色凝重,叹息一声:“我们这些年已经尽力了,剩下的,就要看他的造化了。”
尹匩:“……”
这孩子也是可怜。
父母双亡,筋脉被废,还要顶着一副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向油尽灯枯的结局。
得知了大概情况,尹匩感伤片刻,便转移注意力,扭头瞧着叶鹤之,道:“喂,你家白菜想拱我家猪啊。”
趁着喝酒的时间,他跟三长老四长老了解了一下情况,再回想起闻清辞跟阿厌亲密的举止,便从中嗅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。
叶鹤之也不否认:“所以呢?”
尹匩:“赶紧给他找两颗白菜。”
叶鹤之:“那还是让他拱你家的猪吧。”
“……”
尹匩瞪他一眼。
叶鹤之一笑,道:“清辞是我看着长大的,人品端正,作风君子,他对你家的猪不会做出任何越钜行为的。更何况,你家猪才多大?我家的白菜才多大?”
尹匩瞥他一眼:“谁跟你说这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