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文诃:“……”
徐夫人身边也站着一位青年男子。
那是徐家的家奴徐赦,也是极有修行天赋的人。
其实力虽然没办法跟徐怖相比,却跟徐涟不分伯仲,在徐夫人面前也颇为得脸,听了叶长歌的话,他道:“叶姑娘,你倒说说,究竟是谁杀了谁?”
叶长歌才不怕对方,想她平时也是骄纵嚣张惯了的,这脾气一上来,更是遇强则强,更别说道理还在天元宗这边了。
“说就说,我们一行人下山置办年货,想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,结果被你徐家在客栈算计,害得我师兄师弟们真气尽失,还身受重伤,差点死在你徐家的家奴手里。这笔账,天元宗还没找你们徐家清算,你们倒先找上门来了!再说徐涟跟徐怖的死,还有你潘家家奴的死,说到底也是你们先动坏心,现在好了,你们这些家奴死绝了,你们却把尸体抬到我天元宗闹事,怎么,这是想让我天元宗不仅管杀,还要管火化吗?”
“……”
琴襄忍俊不禁。
长歌师妹这张嘴,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。
这一句一句的,能气死个人。
元斐本来准备了不少说辞,眼下见叶长歌火力全开,倒是省了动嘴皮子的功夫,乐得看戏。
原本脸色严肃的方必清听到这里,也被逗笑了。
他们这位长歌师妹啊,平时怼人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,这下占了理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潘徐两家。
阿厌看得很是佩服,道:“长歌师姐嘴皮子真利索。”
闻清辞颔首:“嗯。”
长歌师妹嘴皮子厉害,这在天元宗不是秘密,也有不少弟子领教过其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