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夫子冷哼:“就凭人家对我的安排没有过半句怨言。”
叶长歌:“……”
也对。
寻夫子每日给阿厌布置的功课都是他们的好几倍。
说起来,阿厌脾气是真好,长期被寻夫子如此对待,竟也忍得住,没有当场找寻夫子麻烦,或者翻脸。
闻清辞明白凝露的重要,也理解寻夫子的一片苦心,他其实也一直都在担心。
阿厌在修行上进步的太快,容易出岔子。
当下,他站起身,替阿厌接过,道:“谢谢夫子。”
阿厌也察觉到寻夫子看起来严肃,实则对她极好的心意,便跟着一起起身,出言道谢:“谢谢夫子。”
临走时,寻夫子又叮嘱道:“比试点到即止即可,切记,不可逞凶斗狠。”
阿厌乖巧道:“知了。”
待的夫子一离开,方才还安静的课堂立时热闹起来。
五日之期到了。
弟子们望了眼阿厌,迅速地围成一团。
“来来来!”
“下注了!”
“这边是辛丛囿胜,这边是小师弟胜!”
“小师弟年纪小小便敢跟辛丛囿对战的勇气实在令我等敬佩,所以,我选辛丛囿。”
“我也选辛丛囿!”
“我也……”
“……”
叶长歌听得头大,关于大家私底下买阿厌与辛丛囿谁胜胜负的赌局,这几日已然在天元宗形成了一种十分普遍的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