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万两黄金呢。
阿厌偷偷地抬眼,瞧了瞧闻清辞的神情,道:“如此说来,元师兄吐槽我吐槽的挺到位的。”
闻清辞:“元师兄说你什么了?”
阿厌:“……他说我败家。”
她可不就是败家嘛?
这样庞大的花费,相当于寻常人家几辈子的收入。
闻清辞将她的手擦拭干净,照常牵着,没有松手,想到阿厌长高了一些的身量,又对临屿道:“等会儿我会把阿厌现在的身高尺寸写在纸上,你去找一下琴襄师姐,让她再重新为阿厌定制几件换洗的衣衫。”
又做?
阿厌摇了摇头,道:“清辞,不要做了,我现在的几套衣衫足够我平日换洗了,还有,衣衫穿着也挺合适的。还有……我以后会抄写文章的时候会注意的。”
说起来也怪寻夫子。
老罚她抄文章。
她又比较粗枝大叶,一旦抄写文章投入,就无暇去顾忌衣衫是否干净整洁。
临屿颇为欣慰地道:“阿厌长大了,知道体谅少主了。”
亲眼目睹了闻清辞养阿厌一路的开销,临屿才深感父母拉扯大一个孩子的不易。
也就是他家少主家财万贯,才能把阿厌养得如此娇美水灵。
闻清辞表面应了,实际上发出的命令并未收回。
阿厌想到辛织的问题,忍不住有些好奇,问道:“清辞,你定亲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