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屿:“……”
这倒是。
最后,闻清辞决定让阿厌留下。
帮着阿厌擦完手和脸,闻清辞将人抱到穿榻上躺好。
他解开外衣,穿着内衫在阿厌身边躺下,并熄灭了屋内的烛光。
清冷的月光,洒落在院内的屋顶,并透过镂空木窗的缝隙洒落进屋内。
她匀称的呼吸带着酒气,难免让闻清辞心乱。
他睡不着,便翻了翻身,借着倾泻进来的月光,望着阿厌安静甜美的睡颜。
注意到她像小动物一样的姿势时,他一贯清冷的眼底添了两分笑意。
……
翌日。
阿厌穿着合身的衣衫,抱着抄写好的内容往课堂的方向走,她想到展月鸣跟元斐,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:“清辞,为什么展师兄跟元师兄不用去课堂?”
还有江也那些师兄们也没有去。
闻清辞见她抱着东西比较费力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眸光微动:“展师兄元师兄他们都已经学过了,天元宗的弟子三年招收一次,招收进来后便会被安排到课堂跟随夫子们再学习三年,等三年学习期一过,便不用再学,而夫子们又会开始去教导新入门的弟子。”
阿厌懂了,她抱着抄写好的纸张,放慢脚步,忽然一笑:“昨晚的叫花鸡真好吃!”
肉质鲜嫩,唇齿留香,现在回味起来,还能勾起她的馋意。
闻清辞脚步一顿,屈起食指在她光洁的额头敲了一下:“不可再动吃念。”
阿厌颇为惋惜地扁起唇:“……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