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踪你们?你们动静闹得这样大,当底下的人是死的么?”沈青禾狐疑地看着他,“你急什么啊?你又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,莫非你俩……”
“打住!”王乐章猛地大声说,“我和她不可能的事,我是不会成亲的。”
声音由于太大,弄得下人都抻头进来看。
王乐章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,慢慢坐下来咳嗽了一声,整理了一下衣冠,“失礼了。”
沈青禾淡淡地道:“你扯什么成亲不成亲的?我是问你们俩是不是偷酒喝了,给过银子了吗?这每一笔账,师叔查得可严了,但凡有一文钱对不上,他都得急疯。”
“给银?”王乐章错愕了一下,“哦,没给,回头给,就是暂时赊账。”
“那就是偷!”沈青禾给他定性了,“回头自己跟师叔交代。”
“大师哥,不用交代,我回头去把银钱补上便是了。”王乐章听得说要告知师叔,连忙求饶。
“不行,一码归一码,要尊重事实,我不能包庇你。”沈青禾公事公办,绝不能落了半点把柄在师叔手里。
王乐章顿时没了胃口,倒是沈万紫兴致勃勃地问他,“你也不想成亲啊?你这想法好啊,我也是这样想的的,咱自己过日子不好吗?非得多一个人来给自己受气,且还不是多一个人,是多一个家子的人,你要坚持自己的想法,做人立场要坚定,不能改变啊。”
王乐章瞧了她一眼,缓了一会儿才说:“是这么个道理,但有时候也分情况,如果孤身一人的,没家累的,没婆母公爹需要照顾伺候,那还是可以嫁。”
“那还是不行,生孩子不痛啊?哪里有夫家是不需要生孩子的?”
“嗯,也是,”王乐章很是赞成地点头,“如果说,有以上条件,还加上一个不生孩子,凡事顶在你的前头,事事保护你顺着你,也是可以嫁的。”
沈万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,“压根就没这样的男人。”
她侧头问宋惜惜,“你说对不对?”
宋惜惜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五师哥,疑窦丛生,但还是说了句,“少,但不能说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