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轻本还有些怕宋惜惜的,但听了这话当即站起来怒道:“宋惜惜,你这般诋毁我,损我的名声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棍儿厉喝一声,“大胆,小小县主竟敢直呼王妃名讳?”
宋惜惜扬扬手,示意棍儿退下,再扬眸看着玉轻,语带讽刺,“我见你嘴上是不饶人的,怎么你母妃被这般薄待,你不为她发一言,说一句?若不敢说,好歹也伺候跟前,不枉她生养你们一场。”
玉轻恼怒得很,只是见谢如墨眸光冷冷地扫过来,叫她心下顿时一寒,不敢再张口骂人,只是不满地说:“这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有本事,你不去管?嘴上说人厉害,自己倒是亲力亲为啊,你好歹也叫她一声表姨呢。”
宋惜惜冷笑,“你这番话说得好有道理,原来为子女者不尽孝道还可以指责旁人不尽心的,我得好好记下来,改日告诉穆夫人,叫穆夫人好好为你宣扬一番才行。”
燕王脸色一沉,“玉轻,不得对你表姐无礼。”
玉轻恨恨地瞪了宋惜惜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,“是,父王。”
燕王心里头比玉轻县主更恼怒,宋惜惜这般说,明摆着指责他刻薄正妃,而且是当着沈万紫的面说,这叫他如何下得来台?
好在谢如墨及时化解,“好了,今日这么高兴,就别提以前不开心的事,惹得大家心里头都不痛快。”
宋惜惜连谢如墨都恼了,道:“还不许我说了?我说几句怎么了?我就是替表姨不值,生了两个不孝的女儿,养了两个不孝的儿子。”
燕王脸色红一阵,青一阵,这是在指责不孝子女吗?这是在指责他。
谢如墨皱眉,“惜惜,今日来皇叔府中做客,不要这般不懂事。”
宋惜惜看了他一眼,甚是不满,“怎么连王爷也帮着他们?我说得不对吗?”
谢如墨眼底也有了薄怒,“没说你不对,只是场合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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