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冷清的一方面,主要是他自己也不爱迎客,唯独给了面子谢如墨和宋惜惜。
在晖王府用了膳,陪着老人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谢如墨才问道:“宫宴时您老人家点燕王孝顺那句,这么一来大家都知道他的孝顺也是别有用心的,您怎也掺和这事了?”
老晖王知晓一些事情,这点早先谢如墨就晓得了,但是他一直没掺和,因为他家人在封地,不管是得罪燕王还是得罪皇上,他的家人都有危险。
这个时候,他其实什么都不管是最好的。
但宫宴上这么一点,可就把燕王给得罪了。
老晖王无奈地看着他,“你相信本王只是一时冲动吗?”
“一时冲动?”谢如墨怔了怔,和宋惜惜对望了一眼,这个答案也太出乎意料了。
老晖王叹气,“就说不能和年轻人玩耍,自从那尊肉墩墩来了之后,老夫也跟着年少气盛起来了,瞧他伺候荣太妃到宫宴开始才出来,装的那副孝顺模样,觉得碍眼极了,一时冲动便说了出来。”
谢如墨一时还没会意他说的肉墩墩是谁,待看到顾青影带着下人进来奉茶和蜜饯小吃等,这才知道是她。
不禁啼笑皆非。
但不得不说,顾青影似乎又胖了一圈。
谢如墨说:“您老就别掺和了,不管得罪谁都不好,一边是不要命的,一边是疑心重的,您就好好享福,爱和谁玩就和谁玩。”
别的事情,以老晖王的身份自然是可以说几句,不禁能说几句,还能搅三分,但这谋逆一案,他是能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。
老晖王听劝,“一个错误,不会犯两次,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