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句话是太后说的,宋惜惜是相信她真心这么认为。
看戏很入迷的慧太妃顺口搭了句话,“对啊,生什么生,就你事儿多,哀家都没催。”
德贵太妃就是很敷衍地说了一句,却被太后和慧太妃两人给怼回来,甚觉无趣,便不再说话了。
倒是一直没出过声的淮王妃,与宋惜惜隔着好几个人呢,却侧头过去看着她问道:“惜惜,听闻你们开了个什么素珍绣坊,专门收容被休的妇人。”
“嗯!”宋惜惜不咸不淡地应了句。
“那个素珍,该不会是将军府那个死了的大夫人吧?姨母记得她就叫闵素珍。”
她往前凑了凑,“那可是死了的人啊,用一个死人的名字不嫌晦气吗?”
宋惜惜看了她一眼,“和离晦气,死人晦气,在淮王妃这,什么都晦气的,有没有可能是你本身晦气,便觉着什么都是晦气的呢?”
太后也不悦,看了淮王妃一眼,“大过年的,你提什么将军府?你晦气不晦气?不会说话就闭嘴看戏。”
德贵太妃这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,太后就差指着淮王妃的鼻子骂了。
她收起方才挨呲的不悦,问淮王妃,“王爷风寒不要紧吧?怎不请御医去看看?回头叫梁御医去一趟吧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淮王妃连忙摆手,“不用的,他……他好很多了。”
坐在她身旁的恭妃被她飞快的摆手吓了一跳,心里奇怪着,这么大反应做什么?不就是找个御医去看看吗?该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?
宋惜惜看了一眼,便收回眸光看着戏台上了。
淮王今晚不出现,确实是病了吗?
之前推断可能是不敢来,但是按照他们的观察,淮王心机其实要比燕王都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