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忙了一天,加上天气也暖和了,不沐浴是受不了的。
谢如墨把她拦腰一抱,唇覆上她的耳朵,声音沙哑磁性,“正好了,咱俩一起。”
宋惜惜搂着他的脖子,有些疑惑,“话说我们每天晚上都那个,怎么也没怀上?”
“你很想快些怀上?”谢如墨抱着她进了洗澡间,开始帮她褪去外裳。
“不是,就是好奇,我记得我母亲说,她嫁给我父亲一个月多,便查出有孕了。”
“我觉得啊,我们不必这么早要孩子。”谢如墨像是剥笋壳一样,直到她露出白皙的肩膀,“我找丹神医用了点药,等你把底子调养回来再说,你在战场到底是受过伤的。”
她眉目睁大,“你喝避子药?听闻很是伤身体。”
“女子能喝,男人不能喝么?”谢如墨晒然一笑,“你底子本来就不好,总不能为了不让你怀孕,叫你喝避子药,丹神医说了,女子养气血不容易,若你再喝避子药,那就等于是白养了还更损身子。”
宋惜惜有些感动,她真没听过哪个男人愿意喝避子药的。
而正房夫人也不可能喝避子药,正房夫人喝避子药传出去会被说不贤,遭夫君厌弃才会如此不受待见要喝避子药。
因此,正室有了就只能生。
像母亲便生了他们兄妹七个人,以前听人家说,母亲的福气是真好,生六七个的妇人也不是没有,但是全部活下来没有早夭,那就是天大的福气。
可这福分……
宋惜惜甩到脑子里的思绪,不想,不能想。
沐浴过后,两人躺在床上自是几番恩爱缠一绵。
“燕王一家是不是该回京了?”宋惜惜被他臂弯抱着,她的声音是筋疲力尽过后的沙哑。
谢如墨抚摸着她的头发,脸上带着餍足的温暖笑容,“该回了,他们会回来的,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,他们也要找借口回京住上一段日子,他们若存了那份心思,肯定会回京把谢如龄和玉莹玉轻的婚事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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