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千万不要听信此人之言,他分明就是在撒谎。”凤城夜恶狠狠地瞪着姜常说道。
姜常竖着三根手指发誓:“草民若有半句假话,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,父母亡魂在地府也不得安宁。”
“朕这里有一本奏折。”凤城寒拿起一本奏折道:“众爱卿皆知,左相代朕巡视全国,这是他送回京的折子,昨日刚到。上头便写了夜王在青州借为太后寻找寿礼,让青州百姓献宝之事。青州富商权贵不敢不献,流水的宝贝被献入了夜王府。根本没有给过什么银子,更未曾退还。”
凤城寒用奏折指着凤城夜怒道:“你夜王和夜王府的人,在青州横行霸道,欺压百姓,买东西从不给银子,青州百姓怨声载道,这奏折上也有写。你说这姜常是胡说八道,难道左相也是胡说八道不成?”
说罢,他直接将奏折砸向了凤城夜,砸到了他的头,将他头上的发冠都砸歪了。
不少皇上的心腹也看出来了,皇上今日是要收拾夜王的,便纷纷道:“夜王在青州欺压百姓,胁迫百姓献宝,强抢百姓宝物,理应重罚。”
“夜王治下不严,致使手下强抢姜家玉石,致人死亡,夜王难辞其咎,理应给姜家一个交代。”
刑部尚书道:“律法有言,凡是为官者和王孙贵族,皆不可借势向他人索要财物。夜王此举,显然已经违背律法,理应按律法处置。”
“夜王……”
不少大臣都纷纷出列,阐述夜王罪行,让皇上重罚严惩。
凤城夜从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,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,心里竟然有些慌了。
姜常重重地磕了一下头,哭着喊道:“求皇上为我姜家做主,还我姜家一个公道。”
“诸位爱卿以为,该如何处置夜王?”凤城寒沉着脸看着满朝文武问。
刑部尚书道:“夜王违反律法,治下不严,皆是事实。理应罚俸,受刑,归还财物。”他将夜王府的人买东西不给银子,和抢了姜家玉石之事,皆归为治下不严。
姜常也知道,是不可能让这夜王为他爹偿命的,毕竟他爹是被气死的,也不是被夜王捅死的。更何况,这夜王还将锅都甩给了他手下的人。但是,能让人知道这夜王的恶行,让他被罚那他也算出了口恶气。
“臣附议。”不少的大臣都站出来附议。
“凤城夜。”凤城寒满脸寒霜地唤了一声。
凤城夜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了头顶,咬了咬牙,跪在了地上。拱着手道:“臣弟在。”
“你犯下此等大错,朕不得不罚,否则若人人都学你,那这天下便要乱了套。”凤城寒高声道:“夜王违法律法,治下不严,罚俸三年,杖责五十,关入刑部大牢思过三月,所收之物皆如数奉还百姓,以儆效尤。”
什么?皇兄不但要罚他的俸银,还要打他的板子,将他关入刑部大牢思过?
凤城夜抬起了头:“皇兄……”
“皇上英明。”文武百官高声齐呼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。
冥王和昱王喊得尤为大声,凤城夜这回是栽了,不但要罚俸,还要挨板子进大牢,看他日后还如何得意?
凤城夜被侍卫直接像押犯人一般押到了刑部去,挨了五十大板后,便被关进了刑部最好的大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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