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了,果然是他。
宋真真高兴坏了,蹲在沙发上冲他微笑。
完颜嘉泰驻足观赏了一阵子。
瞧啊,他的白痴妻子多有趣。
不说话的时候,除了笑就是笑。但他今天回来不是专门看她笑的,而是——找她算账。
朝前跨了一步,他大手一伸,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,直接将她拖拽到门外的花圃。
铅云推移,遮蔽了月光,草丛里隐隐传来昆虫的鸣叫,宋真真吓坏了,她从来都不敢一个人在外面。
“我……我想回去。”
说完,她试图的从男人身边越过,脚刚跨入大门,男人忽然出手,一把抓住背后的长发,宋真真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了:“好痛……”
发丝光滑细腻,抓在手里跟冰蚕丝一样,十分有质感。
“痛?我怕你忘了什么叫真正的痛了。”
因为她胡乱说话,让他在父母面前颜面尽失,经过那次的教训以后,效果还挺不错。
没想到,她是属老鼠的,爪子一落地就忘了。
头发被男人抓在掌心,脆弱的小脸被迫仰起,慌乱如小鹿般的眼眸与男人冒着火花的黑眸对个正着。
“我……没有忘。”她感到十分委屈。
也就是一个月前,爸爸问她,你跟嘉泰怎么睡的。
她不知道那是试探,老老实实说,我还没有跟他睡过觉呢。
当晚,完颜嘉泰带着一身怒意,坐实了睡觉这件事。
她当时以为自己会死掉。
想到这儿,宋真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