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赢得了满书院师生的赞誉,包括我。
我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她这样安静又坚毅的性子。
不过先说好,我只是喜欢与她清谈,并非男女之情。
她也知晓我见识多,常来向我询问探讨,我得意之余也愿意教她。
我想,我将她当作我的学生,不对,亲传弟子那种。
可她才来不到两月,有一次下山去上个香竟然失踪了!据说还有人追杀?!
我冲到雍州刺史府去问候了刺史他老人家怎么管的治安,又连夜带着人去寻。
可怎么都找不到人,我有点慌。
我才确定好的衣钵传人就这样不见了,我恨不得掘了整个雍州城!
好在天亮的时候,她平安回来了,据说送她回来的是个小白脸儿。
书童悄悄告诉我,那小白脸儿许是顾夫子的未婚夫。
我嗤笑:我的弟子,怎么可能看上小白脸儿。
书童说我长得也白。
我叫他滚。
多番查证后我得知,那小白脸儿是我王家的世兄,就是过路的,我家大弟子也没有未婚夫。
我很满意。
我的弟子,怎能留恋于男女之情呢?
后来的日子里,看着她长成,为师很是欣慰。
与她相处时,我竟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因着家人在京城,她到了年关要回家去团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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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她有小外甥了,看得出来她很高兴。
我心里嫌弃,小外甥有什么有趣的,又不能与你讨论学问不能帮你整理课业。
可她还是要回京城。
成吧,反正她第二年开春也要回来的。
左右我在雍州无事,我去了安州一趟。
那里也有个书院,藏了许多古籍,书院院长是我的忘年交,我与他大醉一场,薅了他两车古籍。
他咬帕哭着问我为何迫害他。
我告诉他我收了弟子,这是给弟子的新年礼物。
这老头,还想跟我回雍州见我弟子。
想撬我墙角?
绝无可能。
我让他死了那条心,他却奸笑着看我,说我动情了。
我嗤笑他年岁大了眼睛不好。
我又没吃寒食散,还动情呢,真是为老不尊。
安州到雍州的路要赶十几日,我嫌车夫笨手笨脚不会驾车怕摔坏了我的宝贝古籍,于是自己打马驾车。
回雍州那日,正赶上开春她回来。
看见藏书楼满架子的古籍,她兴奋地窝在藏书楼过了三夜。
可怜我这身子骨,也被她拉着看书三夜。
虽然累,可我甘之如饴。
我以为我与她会一直这样下去,日后我接叔父之任做院长,她做书院首席长夫子,我们师徒还可以继续写书授业,或许在文坛开创一个流派也未可知。
直到那年,大邕天灾四起。
前往相州的途中,我确定,我爱上了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