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喜没急着给乔治笙打电话,因为他太忙,等到他有空再给她打来的时候,她毫不迟疑的把韩洋韩宁以及顾东旭的遭遇和盘托出,临了带了一句:“别跟我说这是巧合。”
她动了气,生盛浅予和盛家的气,当然多多少少也连累到乔治笙,谁让盛浅予是他前任呢。
乔治笙声音一贯沉稳,马上道:“你别动气,我来处理。”
宋喜说:“盛家太过分了,这是摆明了要仗势欺人是吧?我跟你说,她动大萌萌就是动我,这事儿过不去!”
乔治笙说:“我也没打算就这么过去,事情我会处理好,你想怎么做也跟我说,我都帮你做,你先平静一下,注意心情。”
宋喜闻言,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,随即面无表情的说:“大萌萌是因为你跟我才和别人吵架,也是为了我才刺激盛浅予,所以这事儿的根源在我,盛家在背后导这出戏,其实也是做给我看的,她不就是想向我证明,她能轻而易举的伤害我身边的人吗?那我也要告诉她,仗势欺人也要看看对象,我宋喜不是软柿子,她捏别人可以,捏我,不行!”
宋喜平日里都是与人为善的,这次也是盛家把她逼急了,一下子踩到了底线,所以她说话的口吻全都是不容反驳,不容置喙的。
乔治笙yes先生,无论宋喜说什么,他都是百依百顺,“你跟韩春萌关系这么好,我也没把她当外人,她家里的事儿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,包括顾东旭家跟政府的项目合作,你好好的,别跟不值当的人生气,他们跟你我本就不是朋友,敌人就该做敌人要做的事儿,我们对他们也无需手下留情。”
乔治笙最后两句话说的宋喜豁然开朗,是啊,他们跟盛家本就是敌人,干嘛要跟敌人置气?
宋喜短时间被乔治笙说服,心情好了几分,但是没聊几句,她反应过来,再次道:“我生气是盛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欺负没有还击能力的老百姓算什么本事?”
乔治笙说:“我要封俞家,你还在替他们求情。”
宋喜抿着好看的唇瓣,似是懊恼又似是赌气的说:“早知道就不该心软。”
乔治笙说:“你跟盛浅予不一样。”
一句话,真相了。
宋喜跟盛浅予的确不一样,宋喜不会因为跟盛浅予当敌人,就无缘无故波及到对方的身边人,更不会为了宣示胜负而伤害无辜,她连对‘死有余辜’的俞家都网开一面。
宋喜垂着视线,较劲儿道:“我真该改改心软的毛病。”
乔治笙说:“不用改,你会对外人心软,我不会。”
如今宋喜已经不会再担心乔治笙对盛浅予是否余情未了,因为哪怕曾经有那么几分埋藏在心底的情谊,现在也被盛浅予一而再再而三的做法给消磨殆尽了,宋喜从头到尾无需添油加醋,乔治笙是明眼人,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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