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，你好歹还有订阅，老子还在为爱发电！摆烂……”
“月入一块八，整天笑哈哈！”
“码什么字？进厂打螺丝不香吗？”
“你们以为《诛仙》的首订，只能到这个成绩吗？”
有大神开口点醒一众扑街。
“那是因为中横的天花板就这么高！”
众扑街这才幡然领悟。
网上不是流传一个段子吗？
你能考九十分，是因为你就能考九十分，别人能考一百，是因为卷子就只有一百分。
中横本身流量小，日活量远远不如其他平台。
付费读者就这么多，你写得再好，你也翻不过天花板。
但凡中横天花板有乐文这么高，《诛仙》就还能再攀一个高度。
这才是它真正的恐怖之处！
“这么说，是中横限制了《诛仙》？”
“这小说要是换个大平台，首订估计就破十万了吧？”
“那收订比岂不是7:1？嘶，恐怖如斯！”
“总之你们记住一点，首订8万＋并不是《诛仙》真正的实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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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波降维打击，狠狠的刺激了扑街们。
不少作者暗地对比了一下，自己和《诛仙》的差距。
最后默默打开软件，拿起键盘开始更新。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。
顾城又恢复每天码字五万，上传一万的规律，保持稳定更新。
比赛的前两天。
顾城他们开始准备出发维也纳。
十点的飞机。
李昊很早就过来了，接他们到剧院汇合。
头一次出国，顾安然兴奋得不得了。
在车上时，嘴角的笑容一直就没下过，小嘴还不时哼唧着不知名的小调。
“舅舅，维也纳漂亮吗？”
“漂亮！等比赛结束，舅舅带你去玩一圈！”
一到剧院，顾城就被惊到了。
乐团所有成员抱着各自的乐器，再加上工作人员以及随性人员，组成了个将近百人的队伍。
乌泱泱一片。
场面确实有些壮观。
“顾城、小安然，你们来了！”
宋江走过来，皱眉看着顾城手里的行李箱。
“怎么就带这么点行李？”
“这些就够了！”
顾城在人群里搜寻，没瞧见那抹靓丽的身影。
“苏柒呢？”
“说是怕引起围堵，她和刘纪比我们早一个航班，顺便到维也纳那边提前帮忙打点！”
顾城收回视线，“宋大哥，你们都准备好没有？”
“早就准备好了，就等你了！”
赞助商那边考虑十分周到，安排了好几辆大巴车接送。
一行人顺利抵到机场。
成员刚一下车，就引起机场的轰动。
周围的观众先是惊呼，随后爆发出惊天的欢呼和尖叫！
“天！自由乐团！！！”
“自由乐团！真的是自由乐团！”
“自由乐团加油！！”
……
这场国际音乐赛事，华夏首次有两个乐团入围初选。
再加上《victory》未赛先火。
导致这次比赛的热度，远远超过众人的预期。
人群里还埋伏着收到风声的媒体。
“宋大师，苏柒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同行？你们是分开走吗？”
“宋大师，请问您这次出发维也纳，有信心拿奖吗？”
“宋大师，请问……”
因为人多，部分镜头甚至直接怼到宋江的脸上。
面对媒体和粉丝围追堵截，宋江一律笑着拒绝。
“抱歉，我们赛前暂时不接受采访！”
顾城对此早有先见之明。
因此并没有选择跟着大部队下车。
顾城摸摸安然的头，温声嘱咐：“安然，机场人多，等下记得跟紧舅舅！”
“知道了！”
“走！出发！”
给安然戴上帽子口罩，顾城低头护着她绕开人群进入贵宾通道……